宁河坐下来,说,“让你破费。”
艾星把他搂到怀里,问他,“晚饭吃吗?”
“还没。”宁河主动往艾星身上靠点,“你直没有回信息,提心吊胆。”
“怕什?”艾星笑问。
“怕说话不稳重,你不喜欢。”宁河也很坦诚。
宁河几乎怀疑艾星把整个会所这周鲜花库存全部包下。他边唱着,舞台就点点被鲜花包围。
最后所有在场客人都懂,这位貌美歌正新人背后有金主,今晚就是来砸钱兼宣告所有权。
宁河少见地在表演中间休息次。他走下舞台,走到艾星所坐那桌,先是和程景森问声好,又对艾星说,“可以,别送花。”
艾星坐在卡座侧,西装外套已经脱下,穿着里面件修身衬衣,显得形容疏淡。他以有点宠溺口吻说,“别管这些,去唱你吧。”
宁河无奈,只能又折返台上。
,也没说不要,就把那张卡攥紧在自己掌心里。
艾星和珍妮起出门。宁河跑到客厅窗边,站约莫两分钟,看见西装笔挺艾星从会所前门走出,钻进辆停在外面商务车。
他们才刚分别,宁河发觉自己就已经开始想念艾星。
也许是被艾星今天和缓许多态度所鼓舞,宁河找出手机,给艾星发条信息:卡已经给,就不要浪费,多来看看你养人吧。
这话说得有些大胆露骨。宁河发出去以后也难免忐忑。
他们不是当初关系,宁河心里清楚。艾星对他方式和态度都有所保留。钱可以为他花,床可以跟他上,但心里始终留步。
宁河知
程景森等人走远,才有些唏嘘地点着烟,说,“没见过你这样。”
艾星笑笑,没有多说什。
花束又送几轮,后面舞台上几乎放不下,服务员才算打住。
这晚宁河没再收到其他客人送花和卡片,而且冲着艾星和程景森出场架势、和艾星这种砸钱捧人做派,之后估计也会少。
他下场时,程景森已经离开,艾星面前放半杯酒,好整以暇地等着他。
艾星不知有没有看到信息,直没有回复。宁河在担心自己做事不够稳妥情绪里过大半天,晚上照旧到酒吧驻场。
九点开始下半场刚唱个开头,宾客里忽然泛起阵骚动。宁河扶着话筒架,抬眼看去,艾星和程景森同从酒吧正门走进来。
这是时隔半个月后艾星再次来看宁河演唱,身旁又有程景森这位大佬陪同,意义似乎非同寻常。
宁河曲还未唱完,艾星点鲜花就被服务员接二连三地抱到台边。
花束之多,简直令人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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