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星生物钟在清早七点半把他叫醒。卧室里天光未泄,昏聩之中隐伏着丝温热余情。艾星也不急于起来,搂着仍在沉睡中宁河,心绪平静地躺会儿。
后来他到客厅里处理工作方面邮件,顺便叫客房服务准备早餐。
待到宁河醒来时,已是上午十点。
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睡得这踏实,宁河时没有回神,懵然地拥被坐起。继而听见虚掩
艾星收起散乱思绪,轻敛动作下床。
他去洗个澡,冲掉天工作沾染倦怠,然后给助理发封邮件,让她明早十点带着换洗衣物来会所接自己。
再回到卧室时,却见宁河裹紧绒毯,蜷睡在大床角。并不舒展睡姿里透出种莫名孤单无助。
艾星叹口气,躺到床上,然后伸手将人捞过来,摁进自己怀里。
宁河在恍惚间醒下,感觉自己被拥进温暖踏实胸膛和手臂里,于是小猫般,迷糊着叫声,“艾星……”
艾星让宁河去洗澡时,是动点要和他做念头。
但是宁河哭着哭着就睡着,他只能无奈地抱着怀中人,等他在自己身上趴阵子,听着他呼吸渐渐平稳,估计彻底睡熟,才小心地翻转过去。将宁河平放在床侧,拉过被子给他盖上,又在昏暗中看他很久。
岁月从不败美人吧,又或者自己从始至终都爱得太痴。
艾星觉得宁河和六年前没什分别,甚至出落得更美。他有些留恋地轻抚抚他脸,又伸手摸到毯子下面,掐下宁河腰身。
太瘦,艾星想。
他就是上天赏饭吃那种人,声音好听得不得。哪怕是半梦半醒之中声呢喃,都可以把艾星叫硬。
艾星抱着他没说话,他又略带不安地确认次,“……明早起来你还在吗?”
艾星只手已经伸到衣料下面圈住他腰,低声说,“等你起来再走。”
他们就这样相拥睡晚。
两个人都夜无梦,仿佛找到失落很久安稳归宿。
说宁河活该只是他时气话。几周前在酒吧见到他第眼,艾星就心疼得不行。
宁河曾经是个神采飞扬人,美得恣意又放肆,为艾星久受家族桎梏而略显压抑生活平添很多色彩。
可是重逢那晚,尽管宁河穿着昂贵丝衫,敬业地坐在台上唱着歌里情绪,艾星却从他眉目中读出很多不为人知落拓。
过去个月里,他有过无数个瞬间,想将宁河重新带回自己世界。
但是逃跑这种事,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再二再三。就算他不怕受伤,愿意再度纵身而下,也总要看看宁河是否同样无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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