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既气自己敏感脆弱,又舍不得从艾星给予温暖里挣脱出来,埋头叹道,“你昨晚答应过什?”
艾星继续哄他,“爸他们主卧在三楼,不和们层。你再睡会儿,陪你睡着就走。”
宁河放弃挣扎。他自,bao自弃地想,艾星大概是天生来治他,自己对他真毫无抵抗之力。
在半梦半醒之间,他撑着最后丝清醒,轻声唤他,“艾星”
艾星应他,“嗯?”
俊挺脸,无奈又宠溺地说,“艾星你要收敛点,家里各种关系已经很复杂,不要再搞出大动静。”
艾星面揉着宁河那两只被他捏出红痕手腕,面承诺,“好,听话。”
两个人又靠在门边说几句话。艾星慢慢打开门,确认外面走廊无人,才说,“那回房,今晚不能陪你睡,你不要熬夜。”
宁河点头,从背后轻推他,和他说晚安。
待到艾星已经走进位于走廊尽头卧室,宁河也折返回屋。他终于掩饰不住满心不安,抓着头发靠墙蹲下去。
“如果有天,是说如果有天”宁河闭着眼,神情懒倦,“们事被发现,你就推给,让来想办法。”
艾星将他抱紧,声音里透出与年龄不符沉稳,“不会、哥,们事不用你扛。不管其他人怎想,不会松手。”
天光未亮,卧室里片昏暗不明。宁河在重新睡去以前,模模糊糊地想,大概前路有千万条,他和艾星偏偏选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条。如果前面注定是万丈深渊,但愿坠落那刻,他们还能记得这个清晨相拥而眠承诺。
他们可以隐藏到什时候?宁河惶惑自问,兄弟和恋人根本是两码事,何况自己与艾星随时都处在失控边缘。老练如艾成锦、也如邵茵,迟早有天会发现他们之间秘密。到那时这个本就不够坚固家里会不会引爆颗炸弹,结果是让所有人尸骨无存?
宁河最终在心神恍惚间睡去。
他已经和艾星同床共枕两个星期,突然回到个人床上,整夜都不得安稳。梦里他总在流离失所,从陌生场景里兜兜转转找不到出口,遭遇无数陌生人擦肩而过,直到凌晨五六点,他忽然找回种久违归宿感,循着熟悉气息开始慢慢往另个人怀里磨蹭。
继而宁河仿佛意识到什,猛地惊醒,“艾星!?”——他睁大眼睛,看着躺在自己跟前穿戴整齐少年。
“嘘”艾星附身去堵他嘴,软声哄他,“本来是要去学校游泳队早训,经过你门前时听到你好像在说话,进来才发现你做噩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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