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被他激得正要发火,艾星突然伸手将他压在座椅靠背上,垂眼盯着他,说,“谢谢,下次不要救。宁愿是自己伤,也不舍得你被碰下。”
宁河年少成名,身边环绕爱慕者不断,也曾听过无数表白和情话,却没有个像艾星这样,只是简单个眼神,句坦诚,就让他忽然心跳加速。
他看着眉目俊挺少年,时竟不知该说什。艾星隔着帽衫揉下他头,退开半步,替他关上副驾侧门,然后绕过车头进驾驶座。
当他们回家时,客厅里花盆碎片都已收拾干净,餐桌上摆着丰盛晚餐。周姐和小蔡已经下班离开。
宁河拿个大碗,把饭菜起夹进去,端在手里,对艾星说,“还有点学校事情要在电脑上做,不陪你吃饭。”
“麻醉效果这好?完全没有感觉吗?”
急诊室里来来往往医护和病人,已经冲淡两人先前那些暗流情愫。宁河抬眼看着艾星,犹豫下,才说,“小时候生过场大病,在医院住很久,成天被折腾,可能痛感神经已经麻木吧。”
说完,笑笑,视线又转回医生手里。缝合很快完成,年轻住院医师边收拾器具,边嘱咐宁河不要碰水,周后回来拆线。
艾星还在回味宁河说过话,莫名觉得有些心慌。宁河已经站起来,“走吧,去前台交钱就回家。”
说着,步还没迈开,又被艾星眼明手快地捞进怀里。
艾星深谙他这套做法,旦自己前进步,宁河就会跟着后退步——总之就是要和他保持距离。艾星没说话,眼神黯黯。宁河选择忽视他神情间流露失望,抱着晚饭匆匆上楼。
这晚宁河照例失眠,坐在二楼露台上吹风抽烟。
露台门被人缓缓拉开,继而道身影坐到他旁边。
“睡不着?”艾星问他。
“嗯。”宁河把指
这里四处都是等待看病人,艾星和宁河本来就很招眼,宁河就算不看周围,也能感到那些瞬间聚拢在自己身上视线。他脸唰下红,咬着牙说,“你给找双拖鞋也行!”
艾星先是将宁河衣服后面连帽拉起来戴在他头上,稍微挡住他脸,然后就势将他抱起,低声说,“这里又不是宾馆,去哪里给你找拖鞋。别乱动,小心弄到伤口。”
宁河被艾星进进出出地抱晚上,简直要疯。
当艾星最终把他放进车里时,他用种生无可恋地表情说,“下次艾成锦就算提刀砍你,也权当看不见,任你自生自灭。”
艾星看着他,勾出抹浅笑,“这就对。你冲出来干什,防着爸同时还要救你,岂不更麻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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