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临头,林恩又不是那笃定。注射抑制剂伤害他早就知道,也许多用次两次不影响什,可是毕竟用在姚洲身上,他心肠始终没那硬。
姚洲仍在刚才位置坐下,见林恩坐在旁沉着脸,他拍拍腿,“坐这儿,看得清
听说要送抑制剂上楼,兰司大感意外,“这时候要用抑制剂?”
姚洲不欲多说,“找个人送上来。”
他乘坐专车里有个小冰箱,里面还存有几管针剂。
电话挂断,兰司握着手机,眼看着屏幕暗下去。
高泽回头看他,“有事?”
林恩不再抚摸手臂,而是更大胆地伸手去摸姚洲喉结。
手掌覆住脖颈,旋即感受到突出喉结在掌心里上下滚动。
林恩心跳忽快,勉强稳住呼吸,“体温怎这高?”
“你从腿上下来,体温就会下来。”姚洲嘴上这样说,两手却没有动作,不拖不拽林恩,由得他造次。
林恩以指腹揉搓喉结,突然提出个姚洲没想到要求。
林恩可以撩拨,可以随意索吻,可是旦林恩叫停,姚洲就得停下。
确没到紊乱期那严重,但异常体温足以说明他忍得很辛苦。
姚洲慢慢吐气,轻抚林恩背脊,像是求饶地商量,“你先下来。”
林恩坐着,调整位置似在他腿上动动,又稳住。
姚洲给这样通硬撩撩得头疼,太阳穴突突地跳,咬着牙,问,“这是报复吗?”
兰司贯机敏,不会把抑制剂这种事随意张扬,将手机揣回兜里,“你们先玩着,马上回来。”
交给别人办事他也不放心,还是亲自走趟。
姚洲开门接药时,兰司问句,“要叫医生吗?”
他压低声音,防止屋里人听见。
姚洲摇头,关上门,走回沙发边,林恩已经挪开地方。
“带抑制剂?与其这忍着,不如用针抑制剂。”
姚洲愣下,而后失笑,仍是那种纵容意味,“想看用抑制剂?”
林恩点头,迎视Alpha,“嗯。”
姚洲也不多问,掏出手机给兰司拨通电话。
兰司行人没有离开酒店,还在楼下包厢里继续玩牌。姚洲电话打来,兰司把手里牌盖,起身往窗边走。
林恩淡淡笑,大方承认,“是。”
他不需要他为自己去做放弃主席之位那样轰轰烈烈大事,但在这些小事上,他样可以拿捏他,让他爱而不得。
林恩很想看看,他能为自己忍到什程度-
套房里光线柔和,酒香与佳肴余韵还未散去。
沙发边立着盏弧形落地灯,照着似拥似偎两人。单看他们姿势,称得上亲密无间,但各自脸上却是截然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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