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有个穿着低胸装
林恩明白这瓶水意思,他只喝两口,冬天喝冰水他肠胃有点受不。然后林恩拿着瓶身贴自己脸,直到他觉得脸上红晕都消减下去,轿车也快要开到酒店门口-
宴会做东主人是上届联盟主席,今晚宴请宾客都很有来头。
联盟竞选是个烧钱过程,越是临近最后票选越烧得厉害,那些赞助选举人也怕自己押错地方。眼看着联盟内部提名公布在即,总要有个恰当场合用于攀结候选人,这场宴会用意就在于此。
林恩被姚洲揽着走上长台阶,楼梯上面白越之和兰司已经先到,在等他们。
林恩边走边瞥见楼梯边上似乎有道熟悉身影。因为天色已晚,那人又背对着,林恩起先没认出来,直到经过对方那几步听见说话声,内容是想借钱做些资金周转云云,林恩脚下没停,心里却沉,醒悟过来这是他大哥遗孀。竟已沦落到要找旧识借贷周转境地。
真皮座椅是褐色,林恩半张脸压在上面,衬出皮肤绸缎般白。
离家时才六点,姚洲说今晚看他表现。可是今晚还长着呢。
早上江旗打电话那件事不算完,待到宴会结束林恩还得再找机会求姚洲
林恩心里起起落落好几个念头,视线不聚焦地垂看着。
姚洲根本不想放开他,可是从半山到酒店不过三四十分钟车程,也不够把林恩办。
走完整段楼梯,林恩回头去看,那抹身影已经被人带离,他只看到个模糊背影。
这晚宴会,连带林崇基在内,林家没个在受邀之列。姚洲携着林恩进场,前任主席就领着家眷齐迎上来。
林恩大概是在医院里待得太久,宴会厅里明艳灯照让他陡然生出种虚无感。仿佛脚下每步都是踩空,人影晃动,什面目都看不清,他只是误闯场不属于自己奢靡梦。
围上来和姚洲说话人很多,拨接着拨,还有不少Omega对姚洲投去恋慕视线。
林恩渐渐被攀谈人挤到边,他索性就不往姚洲身边去,只是隔着群人,远远地看着姚洲。
他终于给林恩双腕自由,林恩这才慢慢坐起来。
衣服压乱,头发也是,林恩自己收拾不得法。
姚洲把他拉过来,替他翻衣领,又把他头发压到耳后。
从结婚到今天,林恩好像从来没这乖过。姚洲个多月没碰他,理着理着没忍住,手探到他衣下,挑着那些敏感地方连捏几处。
掐痛林恩也都忍着,直到他身体都有些发烫,姚洲才把手拿出来,从车内小冰箱里挑瓶冰镇水,拧开瓶盖递给林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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