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林恩摇摇头,显然不愿意开口承认他对姚洲感情已经积攒得很深。深到像是个不可挽回错误。
他努力让自己摆脱那种盲目状态,尝试把心里想法都说出来,“刚结婚时你就说过,没有价值人不能留下,直想为自己增加价值,甚至不惜听从你安排变成Omega,以为被标记
他在乎不是林恩身为Beta还是Omega,他在乎只是林恩这个人。
他也没有要把林恩置于这样处境。
但很多事就是发生,横亘在他们之间,不久前那种看似完美和平假象已经被撕碎。
病房里使用是种让人心神安宁柔光,但林恩脸色是冷白,说出来话也让姚洲感到心里阵阵发紧。
“主持人问几次,母亲当初为什会和父亲在起,就算做情人也在所不惜。那时候突然想起句话,爱情是会让人盲目。”
推门前他问兰司,“医生说为什会晕倒?”
兰司应得很快,说得也详尽,“服用多巴酚丁胺副作用,精神高度紧张后身体没有撑住,还有,”兰司停顿下,才说,“低血糖症状,护士刚进去给他挂瓶生理盐水。”
服药有副作用,这个姚洲没听林恩提过,再加上低血糖,姚洲更意外。英嫂每天在家变着花样做菜,林恩怎会低血糖。
姚洲拧着眉,推门走进去。林恩坐在床上,手上插着输液针。
见到姚洲进门,他没有说话,样子看着有些憔悴。姚洲拉把椅子坐在床边,问他,“现在什感觉?”
林恩视线从姚洲脸上移开,落在米白色病床被子上。
他没有再看姚洲,继续说,“然后想到自己。其实在你带去东区处理那些绑匪时,就该知道,比起你身边其他人,始终是后知后觉那个。被推着走,做身不由己决定,而且,对你也产生很大错觉”
林恩没再说下去,姚洲其实已经知道答案。
林恩表面上看着安静寡言,还有些懵懂个人,底色却是沉静通透。若假以时日,待他成长起来,也会有独当面能力,不可能像个顺从宠物样跟着自己身边。
“什错觉?”姚洲唇角勾起来,眼底却没有笑意。
林恩没有回答,而是看着姚洲眼睛,缓慢地说,“没有听你提过,要对付父亲事。”
姚洲皱皱眉,也看着林恩。
“现在你知道。”姚洲说,声音冷些。
连数日,姚洲都是在深夜回家搂着林恩睡觉,隔天清晨又早早离开,几乎没在白天见到林恩。
现在坐在病床上这个人,让姚洲有瞬间觉得自己决定是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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