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铁门被拉开,他进入之前扭头问句,“你们什时候换班?”
还是刚才那个守卫,回应道,“下午四点。们每班轮八个小时。”
高泽算算时间,这串钥匙他还得还回去,让姚洲知道自己在此处逗留太久也不好。
铁门在身后关上,高泽快步穿过通道。这处地库偶尔用用,以内部惩罚来说,罚得不算重,往往是亲信才会来这儿走个过场。但高泽解兰司,他这个人惯于讲究,衬衣永远熨帖,裤线始终笔直,却在这荒僻阴冷地方住周,也够他受。
高泽走到通道尽头,看见个还没动过托盘放在禁闭室门口。盘子里有盒松饼和两瓶水,应该是稍早前送来。
泽站在原地,姚洲起身走到窗边货架前,从其中层拿起件东西,又抓过只纸袋子将东西包住,转而扔给高泽。
扔去袋子被高泽扬手接住。姚洲说,“路上别看,进地库再说。”
高泽不知道这袋子里是什玩意,愣下,有点摸不着头脑地应声好-
上午十点,通往港口主干道仍有些拥堵。高泽开着辆和姚洲同款但不同色改装吉普,在三条车道上左支右绌,不过半小时就抵达港口仓库。
这片都是西区势力范围,但凡在这里工作人没有不认得高泽。他绿色吉普刚驶入仓库区域,立刻有人跑上前来为他开道。
高泽弯腰拿起托盘,又掏出另把钥匙开门。门后很安静,什响动都没有,高泽开门前扬声说句,“兰司,是,进来。”
门后突然出现场景让他大吃惊。
简易铁质洗手槽边上匐个人,正在以水淋头,衬衣已经被水打湿,样子极为狼狈。
高泽把手里托盘扔,快步冲上去。还不等他碰
高泽路畅行无阻,开过成片仓储货箱,最后将车停在块锈迹斑斑铁门前。
两个轮岗守卫毕恭毕敬地向他问好,他跳下车,边走边从裤兜里摸出两包烟,然后当着守卫面往烟盒里各塞入张五百现钞,继而抛给他们,说,“辛苦。”
两名守卫都不是见钱眼开那种人,推脱着不敢接下。高泽又说,“有钥匙,自己开门。”说完,掏出刚从姚洲那里取得串钥匙。
守卫眼见着这是上头给东西,知道高泽不是擅闯,来之前已有老大授意,都松口气,各自接下烟盒,往铁门两边退开。其中人说,“兰先生在里头周,送进去吃前几天都有减少,从昨天开始,不知道为什食物和水都放在原处没有动过。”
高泽听后皱皱眉,使用姚洲给他钥匙开门,说着,“行,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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