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杨广就好。
如果是他打定主意要跟他们同归于尽,那事情就真不好办。
“既然不是你做,那你……可以帮们个忙吗?”
杨广不接话,时年只好继续说:“知道你恨,也直想和你说声对不起,但是你相信,有些事情也是没有选择……”
“比如?”
这里是清朝,留发不留头啊!
杨广笑,“你这是在关心吗?”顿顿,点头,“也是,毕竟可不能死在这里。”
他说着这样话,语气却很平淡,没有丝毫讽刺,仿佛只是在陈述个事实。
再次相见,时年本以为他会很愤怒,就像当初在蓬莱殿前样,可没想到他态度竟是这样若无其事、从容平和。
她时有点无所适从。
她按住那里,慢慢抬头。
水之隔对面,杨广身青衣、玉冠束发,在夜色中平静地看着她。
明月如皎,潺潺流水发出叮咚脆响。
两人都没有动。
许久,杨广提步,朝她走过来。
怕又被巡逻侍卫抓住,最后站在处湖边,捡起颗石子丢到水里。
“咚”声响,圈圈涟漪泛开,她又想起杨广。
天夜,他还是没有出现。
她心也提天夜。
本以为只要来到清朝,就会很快见到他,可现在这样却让她有些怀疑:如果这些乱子不是杨广引起,他不会根本不知道吧?
“比如,当初如果不把你送回去,历史没有按照它既定
杨广随手拨弄旁边段垂下树枝,道:“还以为你要直躲着。”
时年这才想起自己来意,说:“是想躲,可如今再躲已经不行。”
因为杨广态度,她紧张畏惧稍缓,鼓起勇气道:“你也能感觉到吧?这次有13处偏移点,们都觉得,这应该不是你做……是吗?”
杨广似笑非笑地凝睇她,在时年心越揪越紧时,终于点头,“确实,这次不是做。”
时年长舒口气。
时年看着他步步走近,终于,在面前半米处停下。
两人对视,他道:“没有话对说吗?”
她咬咬唇,片刻后说:“你这个样子,被人看到是要杀头。”
杨广扬眉。
时年指指他头发,“你这个,在这里是不行,你不知道吗?”
不对,他们都能感觉到弦混乱,他肯定也能。那他到底为什还不出现?
总不至于是她自作多情,他其实根本不想见她吧?
“咚。”又颗石子砸进水里。
时年正胡思乱想,过秒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扔。
她呼吸乱,下瞬,心脏开始剧烈跳动。砰砰砰砰砰,每下都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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