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年知道他在问什,目光透过车窗,最后次望向阳光下空荡荡茂陵。
良久,深吸口气,说:“走吧。”
聂城做完手术,静养半个月后被允许出院。
而在他出院三天后,时年买张北京到西安机票,在个深夜来到这里。
“身体自己知道,不用担心。”聂城说。
时年想想这人丰富受伤经验,觉得可能确实不用她多虑,“你怎知道在这儿?”
她走时候只留个条子说要去个地方,没有说去哪儿啊。
时年不动,他于是又碰碰。
时年终于忍无可忍,睁眼怒道:“你到底想干嘛!”
杀气太重,对方缩缩脖子,忙道:“不是故意想打扰你,只是,时年小姐姐,奉聂队之命过来跟你说声,要是缅怀够,他在车上等你……”
时年愣,转头看,却见大门口停着辆白色面包车,车旁立着男人身黑衣、高大挺拔,正是此刻本该在北京养病聂城。
跟包车司机打过招呼后,对方笑着说:“既然您朋友来接您,那就先回。祝您在西安玩得开心啊!”
“查下你航班和在西安入住酒店,然后跟前台打听下。”
时年瞪他:“你查信息,这合法吗?”
聂城摊手,“那你要告吗?”
时年翻个白眼,“算,反正不是第次。”
聂城轻笑,片刻后,说:“走?”
时年谢过司机,目送对方车离开后,这才坐上聂城车,“你怎来?”
“不可以来吗?还是说,你们见面要们这些无关人士回避?”
时年白他眼,“胡说八道什呢,是担心你伤。虽然医生让你出院,但允许你跑这远吗?”
那天聂城在蓬莱殿前中枪,时年当时生怕伤到心脏,好在回到现代仔细检查,子弹并没有打中要害。
因为是枪伤,她本来还担心去医院会有麻烦,但7处不愧是7处,准备周全,他们去直以来给他们体检私立医院,从入院到手术再到后续观察,院方次也没问过在中国这样个禁枪国家,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,是怎受这严重枪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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