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去病道:“陛下是个什样人,两句话很难说清楚。你若真想知道,等仗打完,倒是可以给你个觐见陛下机会。”
时年不料他会这说,诧异之下连忙道:“不、不用!小人身份低微,不配见陛下!将军千万别……”
开玩笑,要让她见刘彻还走得嘛!
霍去病:“真不想见?”
时年:“真不想见!
霍去病这回终于理她,“陛下雄才伟略,又志存高远,此战目是要平定河西,打通大汉与西域通道。为人臣子,自当为陛下排忧解劳,又岂可临阵退缩?”
时年身子僵。
这段时间,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,却总是忍不住回忆起长安城城楼,某个风和日丽下午,她和刘彻起站在上面,看着匈奴人落败而去背影。
当时她还遗憾,将来刘彻真正对匈奴用兵那天自己看不到,却没想到转眼间竟身处其中。
“陛下,是个怎样人啊……”
之战,第次拿下焉支山,第二次则将匈奴人彻底赶出祁连山草场,所以有匈奴人作歌曰:“亡祁连山,使六畜不蕃息;失焉支山,使妇女无颜色。”
霍去病威名,千载之后依然可以通过这首歌谣遥想二。
“你胆子很大。”霍去病忽然说。
时年回过神,“什?”
“们孤军深入,你看起来点都不害怕。那晚听下令时,表情也点都不惊讶。”
霍去病咧嘴笑,鞭子抽上她马屁股,“那就给专心策马!”
时年声尖叫,马当先冲到大军最前方。
当晚大军在祁连山外五十里地方扎营。
霍去病忽然听到女孩声音,低微,带丝自己都不知道颤抖。
她只认识十九岁刘彻,如今十七年过去,他是变得成熟稳重,还是依然像当年样喜欢冒险、雄心万丈?
霍去病冷眼打量她,眼中有锐光闪而过。
下秒,他收紧缰绳,笑问:“问这个做什?打听陛下,你有什企图?”
时年话出口才觉得后悔,忙掩饰道:“好奇嘛。升斗小民,遥想天颜,问问都不行吗?不行就算。”
因为知道会打赢啊!
看之前架势,霍去病是不会逼她上前线(因为嫌她碍事),所以她只需要躲在后方管好自己顺便再照顾好霍光就行,有什好怕?
当然嘴上肯定是不能这说,时年狗腿道:“有骠骑将军神威庇佑,小人相信军必然大胜,所以不怕。”
霍去病斜睨她,满脸写着“才不信你”。
时年毫不气馁、再接再厉,“真正有胆量是将军,敢在匈奴腹地驰骋横行,若换小人自己,肯定早就吓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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