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晃晃脑袋,忽然陷入迷茫。自己这是古代宫廷待多,已经产生后遗症吗?刚才公然和聂城讨论时空穿越都没事,这会儿听杨广说几句反动言论就紧张,对封建皇权臣服得也太快吧?
她对自己很失望!
正打算松开,手却忽然被攥住,另只手也搂上她腰。男人轻轻松松,就将两个人身体贴紧,她仓皇抬头,对上双乌黑狭长眼睛。
那眼睛里含着笑,还有春水桃花般暧昧,他气息像微风,轻轻吹拂着她发丝,“年年这是在投怀送抱吗?”
“什、什?”
出股冷意,看得人心头凛。
是,她再清楚不过,帝国鼎盛太久,早已走向浮华,太平盛世表象下,是大厦将倾、玉山欲倒致命危机。但这是她知道历史才能明白,他怎知道?
杨广似乎觉得她表情很可笑,“皇帝无心理政,和贵妃两人醉心于享乐,朝政都被国舅杨国忠把持……你当陈叔宝是怎亡国?”
时年在他目光下,慢慢咽下口唾沫。
该死,她怎忘,这是个政治家!还是个征战沙场时破军杀将覆敌、搞朝堂阴谋时杀兄弑弟叛父无所不用其极政治家!
他扬扬眉,她意识到两人暧昧状态,想要挣扎,可他力气极大,她竟挣脱不,“你……松手!再不松开喊非礼啊!”
“是你主动扑过来。身为女子,却深夜尾随男子,还对他这般亲近,非礼人是你。”
时年目瞪口呆。
杨广得意地笑,俯身凑近。时年瞬间汗毛倒竖,满脸警惕地盯着他,他唇停在她唇前半寸,没有继续往前,而是绕到她耳畔。
朦胧月色里,男人轻声说:“什时候,再给吹次曲子吧。”
他有最敏锐眼光,能洞穿复杂时局。
“你之前提到范阳节度使,长眼睛人都能看出那安禄山野心勃勃、已成大患,偏偏皇帝身在其中,看不明白。”
时年把扑上去,捂住他嘴,“你疯,被人听到们就完蛋!”
杨广猝不及防,忽然被女孩抱住,嘴唇还碰到她柔软掌心。他愕然地睁大眼,却闻到淡淡香味,像是荷香,又像是,她身上幽香……
时年扑完才回过神来,等等,这周围连个鬼都没有,会有谁听到?她在怕个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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