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城:“想知道?简单啊,问他本人就行。”
时年眨眨眼睛,似有所悟。
聂城:“说,那个独孤玉郎自从来长安,便直醉宿平康坊。们要接近他,当然也只能进去。”
他把揽住时年肩膀,也不管她什反应,脸哥俩好地说道:“上回没看清吧?没关系,今晚哥哥就带你去见识下,咱们大唐妓院长什样子。”
“还记得昨晚男人吗?你过来时碰上那个。”
时年脑中闪过张阴柔俊美面庞,还有晃动灯影中他狭长眼睛,慢慢道:“记得。”
“想,他应该是们突破口。”
按照聂城看法,时年之前两次过来碰上第个人,恰好都是解决问题关键,所以这次这个男人应该也是。时年同意,只是当聂城把他资料拿回来时,她又疑惑。
“独孤英,人称玉郎,年龄不详,大概三十岁左右,籍贯不详,只知道非长安本地人,三个月前出现在平康坊,在次斗诗会上战成名。长得好看,又有文采,可惜没什钱,是个落魄诗人。”时年莫名其妙,“历史不好,但唐朝有这号人吗?”
“没有,至少不知道。”聂城说。
“哦,你不知道。”时年沉吟片刻,继而换个口吻,肃穆道,“那苏更知道吗?”
聂城:“……”
他没好气道:“苏更应该也不知道。”
连苏更都不知道,那就是没有!时年真糊涂,以往无论是刘彻也好,朱厚照也罢,都是身份尊贵、名垂青史人物,客观来说,这样人也更容易影响历史走向。而这个独孤英,介布衣,也没名气,为什会成为左右历史关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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