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也笑,“是吗?李阁老果真如此想?即使是在府邸,您也没有半分介意吗?记得,当年阁老可是不屑于踏足寒舍……”
宴席为之静。刘瑾话里意思大家都明白,正德元年时候,李东阳曾和帮大臣公开反对刘瑾,也拒绝刘瑾过府叙邀请。后来那帮大臣都被赶走,留下只有李东阳,而他曾不愿意来地方,现在还是来。
大家都看着他们。许久,李东阳淡淡笑,“能来刘公公府上,是荣幸,介怀说从何谈起?”
此言出,果然,众大臣都面露鄙夷,关键还不单是反刘瑾派臣子,就连刘瑾拥趸们也满脸不屑,似乎非常瞧不上李东阳言行。
时年看着场上众人,还有孤单单坐着李东阳,忽然就怒。你们个个忠臣傲骨、刚正不阿,也没人敢正面和刘瑾杠啊!另帮人就更可笑,自己早就投靠阉贼,还好意思看不起别人?!
时年之前看史料就很钦佩李东阳,如今亲眼看到他受辱,只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。她忽然望向台上。这本该是清明朝堂,这本该是太平人间,可现实却是阉贼擅权、忠臣蒙冤,世道片黑暗,百姓命如草贱。
而造成这切人站立朱厚照之侧,也站在至高无上皇权之侧,洋洋自得,仿佛可以掌控整个世界。
时年忽然站起来,动作太突兀,让厅内众人都是愣,奇怪地看着她。朱厚照也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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