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!几时有过这种吩咐!没用东西,亏还特意派人来叮嘱,你们居然还是把人弄丢!”
刘瑾怒不可遏,朱厚照也看着空空牢房,却是乐,“不错不错,居然能从豹房地牢逃出去。刘公公,看来你没糊弄爷,你选这位勇士,是真很有本事啊。”
刘瑾神情尴尬。朱厚照踢踢抖个不停看守,“行,跟爷说说,那人是怎逃出去?说得好听,爷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。”
守卫更怕,憋几秒,忽然崩溃道:“皇上饶命!是小人糊涂!看到盖着您印章手谕,就真以为是您吩咐,竟犯下如此大错……”
哟,准备还很充分。朱厚照懒洋洋道,“哪枚印章啊?”
道:“这是藏龙山大火那晚,朱厚照给。当时他让用这个去附近官府求助,所以想,这应该是枚很重要印章——有它话,们可以假传圣谕,把路知遥带走吗?”
朱厚照踱步走下台阶。
这地牢他上次来还是三年前,当时他时兴起,想看看牢房构造,还差点让人给他也准备个房间住两天。虽然最后没住成,但他对这里兴趣也耗地差不多,如果不是今天刘瑾忽然提起,他恐怕再也不会来这里。
“刘瑾,你说那位可以和阿花斗勇士,就关在这儿?”
“阿花”是朱厚照对那只花豹爱称,刘瑾闻言笑道:“对,奴侪早物色好,就等万岁爷您回来呢。其实您没必要亲自来瞧他,要真着急,今儿晚上就可以坐在角斗场上看好戏。”
“就是那枚您亲手刻,阖宫上下都认识私印,上书‘朱寿之印’……”
朱厚照笑容滞。
他转头,看着看守,字句道:“你说,朱寿之印?”
看守不知又出什事,惶恐递上张纸,“是……”
朱厚照浑身僵硬地接过,目光掠过黑色字迹,直接落在最后鲜红印章上。确是
“哎,这样可不行。毕竟是要给爷演大戏,得提前问问清楚,这位勇士可还有什牵挂心愿,家里有几口人屋后有几亩地,回头给阿花当口粮,爷也好负起善后责任嘛。”
刘瑾听朱厚照口气,心情似乎不错,终于松口气。他就知道这招管用,搬出豹子比武来,万岁爷总算不再想着藏龙寨里那个什压寨夫人,自己也不用怕被钱宁抢风头。
这样想着,他更积极地引朱厚照往前,“万岁爷,就是这边,那位勇士就关在这……”
他声音断掉,愕然地看着空空如也牢房,怒道:“人呢!”
地牢看守腿软,跪在地上抖如筛糠,“人……被提走啊……那人拿万岁爷手谕,说是爷和刘公公吩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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