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榕本来也挂念着邵承昀,不知道他淋雨以后会不会生病,于是买些药,来酒店。
邵承昀声音嘶哑,连叫两次辛榕名字。辛榕听得心里生疼,抬手将他嘴掩住,说,“先别说,去喝点水。”
说完就要挣脱出来,去给邵承昀拿水喝。可是邵
邵承昀浑浑噩噩地坐起来,嗓子疼得连吞咽唾液都很困难,头痛欲裂间听到辛榕声音传来,他这才恢复点精神,抓件浴袍套在身上,下床去开门。
辛榕见到邵承昀瞬也愣住。
邵承昀看起来很颓丧,手扶着门,手撑着墙,眼里完全没有精神。只是因为屋内窗帘还挡着光,辛榕也没能把他看得很清楚。
邵承昀没有说话,退步让辛榕进屋。
辛榕拿着装有感冒药纸袋,刚走进房间,就让男人抵在门上给抱住。
图书馆同学见过他,经过他身边时会掩着嘴发出小声议论。
邵承昀并不是那种纠缠不休性格,就算是等人,也只是不声不响地等上段时间。如果辛榕发信息让他走,他就会在收到信息几分钟后离开。
这晚情况也不例外,只是辛榕没发信息,直接打电话给他。
辛榕语气是温和,态度却点没变,让他回宾馆休息,还问他要不要伞。
雨势仍未变缓,打在玻璃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嘈杂声响。
邵承昀把他抱得很紧,由于身上浴袍本就系得松散,他高热体温瞬时都传给辛榕。
房间里很黑,窗帘与地板之间留出条细小光线缝隙,不足以将两人照亮。
辛榕任由邵承昀抱着,心里也挣扎难受,像是有人拿把剪刀,往他心尖上刀刀剪出无数缺口。
自从昨晚在图书馆楼上看着邵承昀淋雨走出校园以后,辛榕什书都看不进去,心神不宁地回到宿舍,整晚没有睡好。
今早他接到邵承昀助理从国内打来电话,说完全联系不上自家老板,恳求辛榕去帮忙看看。
邵承昀本来打算等雨停再走,但是辛榕来电话,他不想让对方感到困扰,就说,“不用伞,马上就回去。”
挂断电话以后,邵承昀顶着雨走近20分钟路回到酒店,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冷透。手机也因为长时间浸水缘故,变得难以使用。
邵承昀脱衣服,进浴室冲个澡,洗完以后却感觉身体和意识更加昏沉。
他尝试重启手机,然而系统毫无反应,所有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都无法读取。最后邵承昀把手机扔在地上,带着种从未有过绝望心情直接躺在床上。
这觉直睡到隔天上午也不知具体什时间,连续响起敲门声逐渐将他叫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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