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糖糖做筹码这招够下作。不管邵承昀什时候动这个念头,之前几个月其乐融融家庭生活全都变成别有用心阴谋阳谋。辛榕明知道事已至此没必要再较劲,又忍不住再地想,越想越觉得真心喂狗。
他条手臂搭着半人高斗柜,撑着自己站着,不再去看邵承昀,垂着头,句句地往下说,“你到底想要怎样,想让做什?”
“邵承昀,要东西跟你不样,们俩也说
他伸手想扶下辛榕,被辛榕抬胳膊给挡开。于是邵承昀拿开手,没再勉强。
直到慧姨带着退烧药上楼来,这几分钟时间里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慧姨敲敲门,邵承昀走过去接药瓶和水杯,再回到辛榕跟前,说,“布洛芬吃粒。”
辛榕拿过胶囊塞进嘴里,然后喝水吞服。喝完水以后,辛榕没有把杯子交还给邵承昀,而是走几步放在旁斗柜上。
他走得不太稳,身上T恤因为领口被撕开而斜歪着,挂在肩上,露出后颈淤痕。
辛榕烧得有点糊涂,甚至没有当即反应过来邵承昀话里威胁。
他略显茫然地笑下,说,“什?你扣着个小孩儿干嘛?”
邵承昀没说话。辛榕唇角笑转而又敛去,他已经明白。
长达半分钟沉默后,辛榕再开口,说得慢而艰难,“你同意糖糖住进家里时就已经想好,是?可以拿这个挟制”
邵承昀靠墙站着,与他对视,仍是言不发。
邵承昀沉眼看着他。斗柜离门很近,然而辛榕没有走出去。
他把T恤脱扔在地上,弯腰拉开斗柜其中个抽屉,随手拿件干净T恤出来,套在自己身上。
穿好衣服后,他转回身,面对着邵承昀,声音还是哑,眼眶也还泛着红,说,“不明白,为什定要把留下来?”
顿顿,眼里带着点自嘲神情,又道,“你看不出来,真真喜欢过你”
辛榕可能也没想在这种时候告白,他自己太狼狈,说话声调也不稳,像是快哭样子。刚才那股揍人骂人劲儿全散,现在基本处在崩溃边缘。
话说成这样,只剩笔烂账。没法解释,也解释不清楚。
辛榕摇摇头,好像试图跟邵承昀讲道理,“那是个跟你没有血缘孩子,你喜欢小孩可以名正言顺和谁生个,何必要这做。”
邵承昀不接他话,越过他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,对着直等在外面慧姨说句,“拿点退烧药上来。”
慧姨紧张地问,“谁发烧?”
邵承昀声音冷沉,“辛榕。”说完折返回屋,又对辛榕说,“去床上躺着,等着吃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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