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随着时间天天积累,辛榕心里也慌。他甚至不想过圣诞,不想跨年,不期待自己在春季生日,因为这些都意味着他和邵承昀这段婚约所剩天数越来越少。
年时间真不长,或许都不足够让他蜕变为个让邵承昀觉得满意伴侣。除再努力点,辛榕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,让邵承昀心里也能留出个属于他位置。
晚些时候邵承昀进主卧,发觉房间里放着背景音乐,靠墙斗柜上还开着熏香机器,没忍住笑,问辛榕,“这是做什?”
辛榕坐在大飘窗上,穿着洗澡后新换T恤和休闲裤,扬起笑容,说,“想谢谢邵总不是,先把气氛弄好点。”
暧昧情歌和迦南香都不怎符合辛榕气质,但他这份心意邵承昀还是笑着接受。男人慢慢走过去,停在窗前,和他说,“这些虚可以免,们实在点,嗯?”
分点,或者加些虚支出项目,让他们先报给投标厂商。”
“这原本就是走走过场流程,厂商那边未必不愿意承担,但是要给他们个说得过去名头,要不以后双方再合作,基调就不好。”
邵承昀说到这儿,看辛榕有点恍然大悟样子,知道他已经琢磨出来,就没直接往下说,只问他,“懂?”
因为沙发座位比皮椅略高些,辛榕微微仰着头看着邵承昀,眼神闪闪地,说,“嗯,底价抬起来,名义上可以说是边承担半,可实际上都转给厂商。他们觉得明面上说得过去,睁只眼闭只眼签字,最后豪丽分文未掏,双方都能接受。”
邵承昀很赞许地笑,“工程和财务那边也是差不多道理。有些事是账目之外,你别被他们牵着走。”
辛榕虽然从来不说,但他
辛榕后来就待在书房里,也没主动说“先出去”这样话。他把整杯果汁都喝,和邵承昀说话时都带着点淡淡橙子和西芹混合甜味。
这段时间他直是自己消化压力,有什困难都咽在肚子里,真也快到极限。
整个总经办里就数他年纪最小,偏偏空降成经理助理,具体是什背景又让人猜不到,就连相貌都变成招人嫉恨缺点。背地里甚至有人恶意地揣测他是不是和周老板有什暧昧关系,才被塞到总经办给履历镀金。
辛榕担心如果和邵承昀说这些负面事,让邵承昀觉得烦,不让自己再去实习怎办,所以直忍着不吭声。
可是今天和邵承昀聊阵以后,再从书房出来时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,重做报表效率出奇高,不到九点就结束工作,然后早早洗漱好在卧室等着邵承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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