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微弱到快听不清,傅斯容却猛地绷紧后背,“岚岚,你叫什?”
“嗯?”颜山岚眼神迷离地看着他,意识明显开始涣散。
傅斯容经受不住颜山岚那样视线,他把颜山岚抱起来,鼻尖蹭过满是斑驳吻痕脖颈,尖锐犬牙再次咬穿腺体。
标记完成后,颜山岚烧两天。
被翻来覆去折腾七天,他身体透支得厉害,发烧那两天直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被子里,不吵也不闹。
他出很多汗,长发被打湿,缕缕贴在如白瓷般背上,手指紧紧攥着床单,指尖用力到关节发白,凸起蝴蝶骨顶在傅斯容胸口,呜咽抽泣声音埋在枕头里。
傅斯容尽量温柔,但Alpha将Omega彻底占为己有过程长达星期,Alpha再温柔也架不住时间漫长。
颜山岚到第三天就受不。
他眼角挂着泪水,搂着傅斯容肩膀,软绵绵地说着好话,“容哥,受不……”
傅斯容第次看见颜山岚哭。
他将长发挽起,脱下身上厚重衣服,坐在浴缸旁朝傅斯容勾勾手指。
北方傍晚不适合出行,而且颜山岚畏寒,又临近发情期,傅斯容只在第二天上午带他在附近转圈,其余时间两个人都窝在别墅里泡温泉、看电影,偶尔深入交流下。
度假第四天,颜山岚身体出现发情期征兆,信息素开始外泄,体温慢慢升高。
他提前知道要完全标记,身体很亢奋,傅斯容碰就抖得厉害。
傅斯容提前做功课,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。
傅斯容哪也没去,守在颜山岚床边照顾整整两天。
经过这场,他算是明白医生那时候为什不让他们标记。
整整七天标记,就算是他都有些吃不消,更何况当时已经生病
美人垂泪,眼角潮红,抱着他脖子软软地哼几声,任谁看都心疼。
“再坚持下,乖。”傅斯容哄着,手抚上颜山岚侧脸,指腹轻轻摩挲安抚着。
他手上动作温柔,嘴上却不给颜山岚拒绝余地。
颜山岚嗓子已经哑,他叫不出声,只能用指甲在傅斯容背上抓出道道血痕,以示抗议。
他趴在傅斯容肩上,声音嘶哑地叫声:“老公。”
烟熏微呛丝柏木香在空气中与不安苦橙花信息素纠缠,顺着发烫腺体渗入,颜山岚颤栗身体逐渐平静下来。
但这不过是发情期前缓冲。
几个小时,颜山岚发情期正式到来。
他缠着傅斯容不肯放开,还不到天,傅斯容就在他身体里成结。
傅斯容咬穿颜山岚后颈腺体,颜山岚在Alpha手下剧烈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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