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不通,小时候傅斯容跟小团子样,又软又听话,有点腼腆但很讨人喜欢,怎现在越大越惹人嫌
傅斯容没有躲,而是转过头,问慢慢从二楼走下来母亲:“妈,房间还在吗?”
“在,让阿姨帮你收拾下。”
祝云曦温柔地看眼咋咋呼呼丈夫,走到儿子面前,将他额头贴在自己额上试下温度。
她确认儿子没有发烧,温声问:“易感期难受吗?”
傅斯容摇摇头,“按时吃药,不怎难受。”
傅斯容往后退步,下秒紧闭大门朝外猛地推开。
“你怎回来?”傅显左看右看,发现门口只有傅斯容个人,奇怪道:“就你个?岚岚呢?”
傅斯容侧身从傅显和门框之间缝隙挤进去。
他在门口脱鞋,慢吞吞地说:“易感期到。”
傅显年纪大,开始没听清,想会才反应过来。
晚上十点半,惹颜山岚生气后第五个小时,傅斯容站在父母家门口,盯着识别失败指纹锁干瞪眼。
他本想在父母身边度过易感期,顺便和母亲聊聊怎和Omega相处,所以通知过秘书处就买来南方机票,带着手机和证件过来。
然而现在,他竟连门都进不去。
傅斯容已经在门口站半个小时,试完十个手指,但指纹锁依旧纹丝不动。
今年过年回来时,他才用自己指纹打开过,除被人删掉以外,他想不到第二个能让指纹失效原因。
“那就好。”祝云曦摸摸傅斯容头。
被冷落傅显看着母慈子孝场面,厉声喝道:“傅斯容!”
傅斯容叹声,揉着太阳穴看他,“爸你小声点,头疼。”
“你个臭小子,还是个小屁孩时候闹走丢,长大还是不省心!”
傅显撩起袖子准备教训儿子。
他怒地敲下傅斯容肩膀,“易感期到回家抱你老婆去,跑这里扰人清静做什?”
傅显有点耳背,但手劲大,傅斯容结结实实挨下,被敲到地方麻好阵都没缓过来。
他揉着肩膀往屋里走,和父亲拉开定安全距离,说:“惹他生气,被赶出来。”
“好啊你!岚岚大老远带你去荷兰见家长,你倒好,结婚大半年没把人领回来给瞧眼!”
傅显跳起来,抄起柜上拐杖要去打傅斯容。
南方这时候正值雨季,夏夜风带着闷热潮气,吹在身上黏糊糊。
傅斯容擦去挂在下巴上汗珠,无奈地给父亲打电话。
“爸,给开个门。”
他开门见山地说完,不等傅显回答,直接挂掉电话。
十分钟后,门后传来阵急切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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