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恋爱脑。”隋轻轻忍不住说他,而安不甘示弱,跟在她身后边下楼梯边反驳:“是恋爱之神。”
虽然隋轻轻直觉得而安这人很怪,但她没怎放在心上,毕竟世界这大,天赋异禀人也不是没有,或许有些人真就点儿什特异功能呢。但当某些事情邪门到出乎她想象时,隋轻轻傻愣在原地,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。
“……这,这是,好?”隋轻轻指着而安手,声音颤抖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而安低头看眼,抬起手冲着隋轻轻晃晃,笑着说:“不怎疼。”
从隋聿住地方到医院,开车总共花十二分钟,经过四个路口,等两个红灯,刚刚还流血不止伤口,现在就愈合,还好有两张沾
就是保持中立,不会帮你什……你可别觉得不够朋友啊,再怎说从小也是隋聿爸妈看着长大,总不能帮着他们儿子变成同性恋,你说是吧?”
而安转过头看她,想会儿才说:“男人不能喜欢男人吗?”
这个问题把隋轻轻哽下,她撑着身体坐起来:“倒也不是说不能,只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女人,剩下那小部分自然会受到误解。”人喝酒,那股好为人师劲儿就会止不住地往外冒,隋轻轻原本还有很多长篇大论,但坐在边而安突然吸口冷气,低着脑袋,表情有些痛苦地捂着自己右手手背。
隋轻轻原本以为是抽筋,她刚打算说几个民间偏方,但而安紧捂着指缝里突然流出血,几滴红色滴在地板上。
隋轻轻没反应过来,她抬手揉揉眼,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之后,隋轻轻酒醒大半,她蹲到而安身边,说话结结巴巴:“这……这怎回事?你碰到哪儿吗?……没看到有什尖东西啊……”
血止不住地往下流,隋轻轻拿纸巾去擦,但纸巾很快被血浸透。隋轻轻满客厅找医药箱,最后只在柜子角落找到半包已经开封纱布。
“不行,去医院吧,开车送你去。”隋轻轻脚步顿,低声骂句脏话,“草,喝酒。”
“问问隋聿。”而安慢吞吞抬起头,脸上没什血色,“他受伤。”
“你是不是脑袋真有什问题?”隋轻轻简直气不打处来,她速度很快地又抽张纸盖在而安手上,她真想直接个倒挂金钩把而安扛走,但又怕伤口流血流更多,隋轻轻瞥而安眼,压着肚子里那股邪火说:“你现在别想隋聿,你跟去医院,包扎好之后给隋聿打电话让他过来。”
而安没再多挣扎,他跟着隋轻轻站起来,在走出门时候又提醒她遍:记得给隋聿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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