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轻轻唔声,又抽张牌,红桃五。
“他没受什伤,跟他聊几句以后,他就要拿箭捅。本来以为他是脑子有问题,带去医院检查之后,没有任何问题——”
“为什要拿箭要捅你就是脑子有问题。”隋轻轻打断隋聿,接着补充说:“也可能是反社会人格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重点,他说他没有名字,只有个编号,五岁就开始被培养射箭。”
隋轻轻挑挑眉,她开始感兴趣,把扑克牌撇到边:“运动员啊?”
隋聿在沙发愣几秒,然后站起来,面无表情地走回卧室。
事态发展地逐渐无法控制,他开始以为而安只是个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拥有心酸人生经历小孩,他出于同情,或者是想当活菩萨心理把他带回家,但现在走向越来越奇怪。
隋聿在床上坐会儿,决定打电话求助,在卧室里找圈,发现手机还在客厅。于是隋聿深吸口气,做足心理准备,打开门走出去,忽略还站在客厅死盯着他看而安,找到沙发角落里手机,转身径直回到卧室。
还好,小孩儿没有追着他要捅,也没有说要让自己当他男朋友,隋聿松口气。找到电话簿里号码,隋聿打过去,电话提示音响起三声后,对面人接起来。
“还以为你把电话拉黑。”女人在电话那头很大声地笑,偶尔能听到扑克牌翻动声音,隋聿没回答她,直接开启对话主题:“你这几天有空吗,帮见个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隋聿又开始停顿,他觉得接下来话让人难以启齿,但为让隋轻轻更充分解,他还是把那个略显弱智词说出来:“他说他是丘比特。”
隋轻轻不说话,隋聿很理解,于是他停顿将近分钟,才再次开口:“你见不见。”
“见啊。”隋轻轻笑下,“老娘这辈子还没见过活丘
隋轻轻没什兴趣,她开免提,双手离开电话,认真摆弄起桌上那副牌:“你不是说半瓶子咣当吗,还敢让帮忙看人。”
“你到底看不看,不看找别人。”
“——看啊,弟弟几百年不找帮次忙,肯定得帮。”隋轻轻低头看着那副牌,用心研究之后,在摊开牌里抽出张,方片三,隋轻轻啧声,把牌丢在桌上,说:“你先简单介绍下,看看大概是个什情况。”
电话那头有阵怪异沉默,隋轻轻还以为是信号有问题,冲着听筒大声喂几句,直到隋聿不耐烦地开口让她说话声音小点。
“当时在便利店买东西,发现肇事逃逸车辆,所以打电话让所里同事去追车,去看被车撞得那个小孩儿怎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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