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传出细微声响,似乎有人在,池宁继续敲门:“有人吗?”
半天没反应。
池宁疑惑地看着门口,“好奇怪。”
梁行野扫过门窗紧闭教室,池宁听不出来,但里面转瞬即逝,分明是交欢时压抑住哭声和喘息。
在岑明森这上课多是高中生,估计是哪对青春期小情侣,时兴起初尝禁果。
过谢家和岑明森相识,但解有限,从他相关履历来看,专业知识过硬,教池宁绰绰有余。
梁行野就笑:“那你呢?你厉不厉害?”
池宁不正面回答,步子踢踏响着,在瓷白大理石地板上踩出韵律,“上课时候,每个老师都夸。”
又举例证明。
“岑老师说乐理理解能力和音感很强。”
池宁还想敲,被梁行野攥住手。池宁迷茫地望着他,眼睛水润透亮,“怎?”
梁行野和他对视,沉默几秒,应道:“可能门锁出故障,走吧,回家。”
“许老师说运度神经、指力、反应速度都出类拔萃。”
“还有跟你说过秃头老师陈老师,他有点搞笑,他说‘耶,池宁你个小瓜娃子,竟然才刚学不到半年啊。’”
……
语气活灵活现,梁行野笑出声。
走到教室门口,发现已经关灯,门却从里面锁住,池宁敲门,“有人吗?可不可以开下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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