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宣接话道:“拳击嘛,冲突够激烈才刺激,免不受伤,很正常。”
池宁没吭声,凝视着车内微微晃荡水晶挂件,不知在想什。过会儿,他坐直身体,望向纪宣,“你知道梁行野在哪吗?想去找他。”
地下拳击场鱼龙混杂,梁行野要是来劲,并非他说不会玩太过,到时候吓到池宁,影响他们感情,自己岂不是成罪人。纪宣在心里暗骂自己多嘴,没事提什提。
“行,想想啊,”纪宣敲着方向盘,开始装傻,“梁行野爱去地方太多,还真不清楚他今天会去哪家。这样,先送你回去,反正你想看梁行野打比赛以后有是机会,也不差这次两次。”
池宁从纪宣略微浮夸表情判断出他在撒谎,抿着唇不说话。
前面车启动车子,纪宣跟在车屁股后,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池宁直不吭声,有点不对劲,他找个地停下,“池宁你吓着?”
池宁双手交握在起,安全带被捂得温热,边缘处压在手心,有点割手,他看着纪宣,问:“梁行野在地下拳击场时候,也那样打架吗?”
池宁对,bao力有着本能恐惧,梁行野平日里更多是气势上凌厉,上次和段沂带来保镖动手时,把他塞进车里,他没看到太多过程。
“梁行野就是去玩玩,不会玩太过,”纪宣说,“你别怕啊,这只是种运动项目而已,跟马术之类差不多。”
池宁手指在安全带边缘慢慢摩挲,“没害怕。”
纪宣驶过红绿灯,拐弯进入中心大道。这边有不少烧烤店,人声鼎沸正热闹,路口那家味道最正宗,纪宣常去,他问池宁:“你饿不饿,哥请你吃顿烧烤。”
池宁透过车窗看外面灯火,摇头:“不想吃。”
“真不试试?你们怎都这金贵,个两个都看不上这种地儿,谢辛就算,那人傲着呢,梁行野……”
“你怎跟被人欺负过样,”纪宣看池宁这副样子,还真可能被欺凌过,便说,“过去都过去,你现在跟着梁行野,他哪能欺负你啊。梁行野还不知道,你就算再怎无理取闹,他都不舍得碰你下。”
纪宣用手肘怼池宁:“他有凶过你吗?”
池宁不摩挲安全带,摇头:“没有,他对很好。”
“那就是。”纪宣挂档前进,笑着回应。
池宁窝在副驾驶,看路灯盏盏后退,过会儿,他对纪宣说:“刚才那个视频里,有个人牙齿被打掉,梁行野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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