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今叙语气不耐:“你能不能安静点?或者离开房间。”
段沂有些委屈:“你又对发脾气。”
池今叙踩着厚重浓艳地毯上床,床后墙上挂着浓墨重彩油画,天花板悬着璀璨水晶灯饰,四周摆放复古艺术品件件价格不菲,连空气似乎都在诉说这座城堡富丽堂皇。
段沂蹲在床边,捧着池今叙脸,拖长声音:“别不理啊。”
池今叙闭上眼睛:“出去。”
快递是池今叙寄过来,他直接打个电话给池今叙,接通后,梁行野问:“今叙,麒麟收到,你这是干什?”
“给你赔罪。”池今叙倚靠在古城堡窗前,眺望远处蜿蜒曲折河流,“段沂给你带来麻烦是造成,和你关系好归好,可这次不是小事,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段沂从后面靠近,下巴抵着池今叙肩膀,池今叙盖住他脸把推开,继续对梁行野说:“个小玩意而已,不是什贵重东西,可以留着装饰家里。”
再推脱就生分,梁行野略过不提,“你最近怎样?”
池今叙无视蹲在地上抽雪茄段沂,应道:“还行,事情不棘手,在按原来计划走。”
次再过来。”
办公室只剩下池宁和梁行野,池宁握着那个黄金锁,铃铛碰撞间,发出清脆细响,他不想要,递到梁行野面前。
梁行野问:“不喜欢?”
“她讨厌,”池宁摇头,“不要。”
“她不讨厌你,起码以后不会表现得太明显,”梁行野手指抚过金锁,“你不是就喜欢金灿灿东西?拿去玩。”
段沂不高兴,掀开被子上床,躺在他身旁:“困,睡觉再出
两人闲聊几句,池今叙挂电话,抬脚离开窗边时,被风呛住,扶着墙咳起来。
他很白,脸上更是病态苍白,咳嗽让他脸颊染上颜色,反而显得鲜活生动。
段沂连忙扔掉雪茄,上前扶他,池今叙缓过来,拍开他手,在复古扶手椅上坐下。
段沂小声抱怨:“干嘛不让碰?”
池今叙没理他,段沂又说:“你为什要打电话给梁行野?还送他礼物,你不是……”
池宁确实喜欢金子,他收起黄金锁,却没打算玩,小心放在兜里。
梁行野不确定池宁想在他身边呆多久,如果时间较长,身份证,户口这些资料都需要办好,便叫顾旭带他去办。
池宁走之后,梁行野忙完手上事,开始拆昨天收到跨国快递。
里面东西被层层包裹住,他把保护层揭开,看见个精致掐丝珐琅麒麟。
梁行野对古董缺少研究,但隐约记得好像在哪个拍卖会上见到过这个麒麟,作为压轴拍卖品,卖出令人惊讶高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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