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逐目送温舒言的车离去,抬手重新招了找了一辆的士,赶回之前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一点,好在短途出差的行李不多,他收拾完衣服还抽空给温舒言发了条消息。
消息发送成功,门外也响起了助理的声音:“商总,车到了。”
商逐拉着行李箱推开门,“走吧。”
非高峰期时间,通向城郊机场的高架桥一路畅通无阻,来时堵了三个小时的路程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到了。
助理和秘书去办托运手续,商逐在航站楼巨大的落地窗前站了一会,收到了温舒言的回复
药膏是止痛消肿的药膏,但昨天晚上不是这样的用途。
缠绕包围的湿热触感,落在耳旁的急促呼吸,商逐清晰地记得掌心下的身体剧烈收缩和颤抖的力度。
即使洗了澡,温舒言身上依旧能闻到这支药膏独有的味道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商逐擦去温舒言指尖残留的药膏,又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贴上来,在满是斑驳吻痕的肩上和胸前细细地啄吻。
舒温言抱着商逐的肩膀,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异常的火热。
早晨十点,温舒言被手机振动的声音吵醒,还没完全睁开眼,扰人的振动戛然而止,紧接着一个温热熟悉的物体就靠了过来。
商逐压在温舒言身上,亲了亲他的眼睛和唇角,手不安分地钻进被子里,撩起睡衣下摆,顺着胯骨慢慢摸了上去。
昨天晚上闹得太晚,温舒言刚刚睡醒没什么力气,懒洋洋地窝在商逐的怀里,眯着眼任由他解开睡衣,露出柔软的腹部。
白皙的皮肤上落了斑斑点点的痕迹,爱抚的手停在腰侧,商逐合拢手指虚虚握了一下,和腰上的指印完美嵌合。
温舒言握住搭在腰侧的手,摸了摸商逐的脸,哑着嗓子问:“几点了?”
他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,曲起膝盖蹭了蹭商逐的腰侧,“商逐。”
商逐应声停下,温舒言捏着他的耳垂,轻声道:“只能一次,晚了赶不上飞机。”
磨蹭到将近十一点,商逐陪温舒言洗了个澡,两个人退了房,一起在酒店附近吃了午饭才分开。
临上车前,温舒言借着的士停靠站的遮挡亲了亲商逐的脸颊,“晚上见。”
“晚上见。”
“十点。”
商逐换了个姿势抱他,浴袍半敞开,露出肩上鲜红的咬痕。
“是不是我太用力了?”温舒言垂下眼,手指在咬痕的边缘流连,轻抚泛红肿起的伤口。
床头柜上放着一支被挤得干瘪扭曲的药膏,温舒言拧开盖子挤了一点,将透明的药膏涂在隐约渗血的伤口上。
他的手指不像前一晚那么冰凉,带着被窝里的温度,被黏稠药膏包裹的指腹按在破皮红肿的伤口上,按摩揉搓间发出了微妙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