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后，康灼坐在学校对面
甜品店里，盯着店外车流发呆。
康灼不能离开太久，等会还得回去，但刚刚结束场硬战后康灼有点激动，他想立刻见见谁，什
人都好，能陪他坐会儿就行。所以答辩结束后他给尹东凡发
消息，尹东凡几乎是秒回，说马上就来见他。
康灼又开始在脑海里回顾刚才那场答辩，反思自己哪里没讲好，哪里讲得还不错。
出乎意料是，答辩老师竟然没有为难康灼，不到二十分钟就让他下去。这不是专属于康灼人优待，第二个上去同学同样被老师们温柔地提问，和蔼地提修改意见，那位同学受宠若惊，从讲台上下来时候差点绊跤。
谁都没想到这些老师今天不按套路走，坐在答辩室后排围观同学们仿佛在末日里看到曙光，大家都觉得今天撞大运，还有人立刻掏出手机买张彩票……
康灼昨晚修改第二天答辩讲稿到很晚才睡，不过早上醒来时候并没有觉得太困，更多是紧张和兴奋。
他下楼时候觉得自己起得算早，没想到康世成已经出门，祝阿姨从厨房探头出来：“小灼醒啦？你爸爸刚走，早上想吃什？
给你做。”
康灼想早点去答辩室准备，只拿个包子和瓶牛奶就走。时间还不到7点，早高峰还没开始，康灼抵达学校时刚好7点半，离答辩开始还有半小时。
没过多久，康灼同学也都陆续到，大家经过康灼时不约而同拍拍他肩膀以示同情和鼓励。
康灼本来没有太担心，但经不住人人都对他露出副“走好”样子。坐在他旁边褚卫林还不停和后座同学讨论历届答辩学生悲惨经历，导致康灼上台时候大脑片空白，差点说错自己论文标题。
“康灼。”
康灼回过神，看见尹东凡挂着身金属链子坐在他对面。尹东凡买两杯奶茶，把其中杯插入吸管推给康灼。
“在看什呢这入
讲台下共坐四位老师，三位是本校，康灼上过他们课，还有位陌生外校老师，是个顶着地中海发型胖胖老教授。
老师们见康灼说论文标题都有点结巴，彼此相视笑。那位外校教授趁康灼翻PPT时候问他：“同学，吃早饭吗？”
“吃。”康灼嗓子有点干，他猜这位老师大概觉得他脸色不好，事实上他是觉得有点冷，答辩室里冷气开得太足。
“应该也没吃多少吧？等会结束再去吃点。”老教授笑道，“没事，不要怕，大胆讲。”
“谢谢教授。”康灼觉得好点，回给他个笑容，接着做个深呼吸：“各位老师，论文主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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