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大起来,落在最中央处,激得山茶花彻底绽开,花瓣抖动得更厉害,摩擦声听起来像是呜咽。
花枝被折弯腰,却韧性十足
虽然是早上,但林时予此刻就突然想吃西红柿炒鸡蛋。
陆以瑾很轻地笑笑,捧着林时予脸颊,和他额头相抵,声音变得温柔:“马上去做。”
林时予看眼陆以瑾,温软唇压上去。
接过那多次吻,林时予还是很青涩,什都不会,只是不得章法地舔咬。
偏偏这种笨拙生涩,瞬间就能引燃陆以瑾内心激烈欲望。
林时予触碰到炽热温度,和心脏有力起伏跳动。
陆以瑾问:“哥哥感觉到吗?爱你。”
他拨下林时予额前碎发,说:“哥哥也爱,们彼此相爱。”
林时予靠过去,把脸颊贴在陆以瑾心口上,慢慢抱住他腰。
陆以瑾低头吻林时予发顶,以保护姿态揽紧他。
鼻音说:“你刚才有点凶。”
陆以瑾将他往前抱,贴紧自己:“是错,不该凶你,如果不走,你就不会这难过。”
“哥哥,以后不会那忙,会每天都陪着你,好不好?”陆以瑾吻吻他唇,“去哪里都带着你,步都不离开。”
林时予嗯声,然后说:“现在知道为什爸会离婚,因为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被陆以瑾打断:“哥哥,不是你错。”
陆以瑾压着声音,掐下林时予腰:“哥哥,别勾,还得去给你做饭。”
“只想要你爱。”林时予轻声说。
陆以瑾在床上时候,没有哪次是温柔,总是凶得要命。
山茶花只开个花骨朵,猛地被雨浇湿,干净白色沾染上粉,正颤颤巍巍地抖着外围花瓣。
水珠缀在花尖,要掉不掉似。
林时予说:“不想演戏,每次演完,都觉得好难过。”
陆以瑾:“那们不演。”
林时予嗯声,然后说:“也不想当明星。”
“待会儿会和启星谈解约事。”
林时予又说:“现在想吃西红柿炒鸡蛋。”
“你听着,你是放在心尖尖上人。”陆以瑾帮他擦掉眼泪,又凑过去亲下他,“不可以用任何个不好词形容你自己。”
“你是宝贝啊,是宝贝。”
陆以瑾说话时候,手按着林时予后脑勺,另只手放在他背上,像拍婴儿似,下下,温柔地安抚。
林时予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句:“去看心理医生,是想获得爱人和被爱能力。”
陆以瑾沉默下,察觉到林时予放松下来后,陆以瑾抓着他手,覆在自己心口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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