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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以瑾剪完按下指甲边缘,问林时予现在会不会痛。
林时予看着揉皱被子和床单,觉得自己无比荒唐,可后悔也没有用,做都做。
林时予心里慌乱片,该怎办?
陆以瑾软着声音:“哥哥,你理下吧。”
林时予抬眼看他,心想,陆以瑾太会勾人,以后离他越远越好。
已经剪到尾指。
林时予看着陆以瑾认真模样,忽地有些恍惚。
陆以瑾没发现林时予醒,往床尾挪下,把他脚架在自己腿上,半抓着脚心,准备给他剪脚趾甲。
林时予动动,陆以瑾抬头,轻声说:“哥哥你先别动,脚指甲好长,帮你剪掉。”
脚指甲有部分吃进肉里,碰时候有些疼。
?”林时予问。
“本来就不是正常人,”陆以瑾亲亲他头发,很认真地说,“是个怪物。”
陆以瑾补充道:“不止是怪物,还有人骂是条疯狗。”
他将下巴放在林时予头顶上,手摩挲着林时予手腕:“哥哥,你愿意当拴狗绳吗?”
林时予没回答愿意不愿意。
最好不要多看他眼。
林时予收起腿下床,捡起散落在地上衣服。
穿戴整齐后,林时予准备回自己房间。
临走时,陆以瑾问他:哥哥,如果以后你有生理需求话,可以还来找吗?”
林时予顿顿,没回头,而后大步离开。
要把那部分剪掉,就要伸进肉里。
疼痛感更强烈,股脑地往上涌,让林时予攥紧手指。
有时候疼痛会带来种更加刺激愉悦感。
比如此刻,又比如昨晚。
陆以瑾说:“哥哥,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
他太困,拍天戏,收工后四处奔波,帮着找肖辞,回酒店,又和陆以瑾纠缠到现在。
他眼睛都要睁不开,只觉得陆以瑾声音越来越小。
可能是因为太累,林时予没有失眠,也没有半夜惊醒,觉睡到天亮。
醒来时候,陆以瑾正在给他剪手指甲。
深色窗帘拉得很紧,日光透进来,就变成很淡光线。陆以瑾开盏床头灯,盘腿坐在床上,握着他手心,低垂着眉眼,仔细帮他修剪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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