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逐渐明朗,阳光爬上落地阳台,折射进卧室,变成无数块光斑。
陆以瑾从睡梦中醒来,翻个身,用枕头垫着下巴,侧过脸看向门外,不知想到什,慢慢笑起来。
他习惯早上起来洗个澡,今天不想洗,在床上赖会儿,手从尾脊骨往上摸,按到昨天林时予亲地方,轻轻摩挲会。
陆以瑾盯着指腹看,然后压在唇上,说:“哥哥,早安。”
手
这对个从来没得到过偏爱人,是致命打击。
林时予现在依然是爱他,陆以瑾很清楚,不然林时予不会而再而三地对他心软,可陆以瑾不明白是,为什每次他们之间关系缓和点,又会很快变僵,像没完没拉锯战,弄得人身心俱疲。
陆以瑾偏执刻在骨子里,基本不会去反省自己,林时予又是那种极会掩藏自己情绪人,什都埋在心里。何欢席话,突然就让陆以瑾明白问题出在哪里。
他纵容自己纠缠,同时又抗拒自己接近,是因为没有安全感。
所以现在最重要,是有足够耐心,重新获得他信任。
林时予走,陆以瑾坐在床上没动,背上留下那个吻似乎还在发烫,烫得他眼睛泛酸。
哥哥真好温柔啊。
就算没原谅自己,也会忍不住心疼,对他步步退让。
陆以瑾望着叶子状壁灯,开始在心里句句想何欢早上跟他说话,花将近半个小时,从头到尾复盘遍。
有些话何欢说起来很云淡风轻,但细想下去,每个字都像是根针,轻飘飘,却会带来刺骨疼。
陆以瑾想通,掀开被子钻进去,没有睡意,便打开手机相册,翻看林时予照片。
翻着翻着,滑出张蓝色卡片照,上面有意大利个著名演员签名,是陆以瑾在国外时候,特意飞去意大利要。
继续往后翻,全部都是蓝色卡片,字体不样,名字不样,祝福语写却是样内容。
每张都是陆以瑾费劲千辛万苦得到。
陆以瑾想起直关注英国导演Alex,算下行程,应该明天就到南城,就给秘书发几条消息,然后睡过去。
比如那句“不想说这种话,但他确实很可怜。”又比如“他会把所有在乎人都排在他前面。”还有那句“他害怕别人对他好”……
陆以瑾想,这世上有那多童年幸福孩子,为什就不能再多个?
他那好哥哥,不应该跟“可怜”这样词沾边。
又想,阻止陆新耀结婚有那多种办法,当初自己为什选择最残忍种。
给哥哥编织场美梦,等他弥足深陷后,然后又亲手戳破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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