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手指弹下酒瓶,压低声音:“宝贝儿,这可是特意从家里给你带,给点面子啊。”
热热闹闹班级聚会,所有人都在。并且这极有可能是最后次,人这全聚会,何欢不希望有人中途离开,就算青春会结束,也要完美点,没有缺憾。
猜到林时予待不住,何欢早早地做好准备,除那瓶冰酒,书包里还装着瓶贵腐酒,足够哄他留在这。
何欢将酒杯、开瓶器都拿过来,还往林时予位置旁边放个抱枕,替他挡人,然后站起来,开始掌控全场。
林时予尝口酒,甜杏香味清新淡雅,还缠绕着苹果花和芒果气味,层次细腻分明,味道很好,就端起酒杯又喝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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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在舞台中央拿着麦克风声泪俱下地念着主持词,煽情到让不少人开始鼻酸。林时予坐在最靠角落那桌,背几乎能挨到墙,周围脸都是熟悉至极,但依旧夹杂着陌生感。
桌上人吃着菜,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,天南地北地聊个不停。酒开很多箱,红、白、啤混着喝,平日里同学们若有似无隔阂,在酒精作用下,顿时消解得无影无踪。
有人和林时予搭话,他礼貌地应几句,又引起更多人接过话茬,说他是只可远观高冷男神,不爱搭理人。
林时予放下筷子,除努力压制住烦躁,别无其他。
包厢里灯光颜色不时变换,灯柱散落在四处,晃得人眼睛不舒服,林时予打个小小嗝,半闭上眼睛。
视觉被剥夺后,听觉顿时变得敏感起来,他们挑歌几乎都是高难度,很多高音,特别考验技术。唱时候没跑调,但炸裂歌声震得人耳膜疼,心里直发慌。
林时予皱着眉,挪挪抱枕,红绳沿着手臂滚落到手腕上,银鱼贴着手腕骨,微微摇晃几下。
抱枕挪开,有个女孩子羞答答地靠过来,后边跟着几个脸激动,想看戏女生,她们推搡着那个女孩子,嘴里在说话,但被高亢歌声盖住。
林时予立刻把抱枕放回原位,然而晚步,位置被占。
他没吃什东西,因为周围环境过于吵闹,因为酒味道不如人意,因为发给陆以瑾消息过三小时十二分,依旧没有收到回复。
顿饭吃到晚上九点,等老师们都走,他们又换个场地。
星光纯k里最大包厢刚好能挤下个班人,长沙发上堆满人,有人拿着麦克风,趴在点歌台点歌,也有人自顾自地开始唱起来。
林时予想走,手里被何欢塞瓶酒,是加拿大云岭冰酒。
何欢把他按到座位上,说:“最后次聚会,你别提前走,等散场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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