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总觉得许诺言还在自己旁边似,睁眼,全是陌生面孔。
内心免不失落。
他强打起精神拖着行李下车,坐出租车回到家里。
父母还没起床,听到响动声,母亲穿着睡衣出来迎接他:“是小白回来吗?”
接着拖鞋踢踏声响起,主卧里走出位烫着卷发中年妇女,见到沈鹤白就高兴地迎上去:“儿子!”
沈鹤白被闹得脸上热度就没褪过,跟他厮磨到下午。
到要分开时候,才总算平静下心情。
许诺言把他送到车站,直看着他上动车。
沈鹤白在窗户口和对方摆手再见,临到动车启动,分别不舍情绪突然就溢上来。
他突然生出种跳下车拥抱对方冲动。
末还在下面抬头问他,“那个……床单脏,你要不要换下?”
沈鹤白气想打他。
可恨洁癖发作,只能红着脖子起床收拾,大半夜开始洗被单。
幸好现在天气热,晾晚,明天就差不多干。
床单被罩都洗,寝室还开着空调,就这睡肯定不行。
足地吸口气,“唉,真香。”
他硬是拖着不让沈鹤白走,把人关在宿舍里,占尽便宜。
就这样又厮磨好几天,最后见食堂贴出停业通告,才不得已,放自己暑假。
临走那天无论如何都要跟沈鹤白挤在个床上,先是抱着看会电影,后面就开始不老实,不是乱摸就是乱蹭。
亲亲小脸,咬咬耳朵,把人闹得直发软。
表情非常
可现实不是电影,动车启动也不可能再开门,沈鹤白只是稍稍动下身子,又坐回去。
见窗户外男孩身影逐渐远,才收回目光,长叹声。
这刻,沈鹤白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真陷进去,才刚刚分别,就开始思念起来。
车子运行十多个小时,从天亮到天黑,又到天蒙蒙亮。
沈鹤白路睡得昏昏沉沉,十分不安稳。
最后不得已,还是跟许诺言挤晚,再三警告他不要乱来。
许诺言佯装乖巧,笑眯眯把人抱在怀里。
第二天起床时候,又是鸡飞狗跳阵。
无他,年轻人,精神足。
大早上,正常反应。
最终还是让他给得逞次,在黑灯瞎火夜里,盖着被子,互相摸出来。
沈鹤白浑浑噩噩,许诺言柔情蜜意,抱着他,从后面软声相哄:“好舒服啊,你舒不舒服,要不要再来次。”
沈鹤白个激灵醒过来,意识到自己在寝室做不知羞耻事,顿时羞愤想杀人。
他赶紧挣脱许诺言怀抱,把人踢开:“你给滚回自己床上!”
许诺言见他情绪激动,不敢再惹,只好悻悻地下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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