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没事!九点多呢,来得及。”两人继续勾肩搭背地往外走,许诺言便自己抱着篮球回寝室。
到门口才想起来,这俩人走,岂不是要留他自己面对沈鹤白?
未免有些尴尬。
不过反正也快熄灯,不打紧。
他硬着头皮推开门,却见屋里灯光大亮,空调开着,却个人都没有。
许诺言被他说怔住,在原地愣好久,脑子里不停浮现沈鹤白对自己好情景。
帮自己打水沈鹤白,陪自己练球沈鹤白,给他洗衣服沈鹤白……
越想越觉得自己亏欠慌。
还真没错,小白平时看着挺淡漠人,但对自己是没说,有求必应。
但想到他这样有求必应在面对别人时候也是那样,顿时心里更堵。
下意识看向沈鹤白位置,自然是早就没人。
他心中抑郁叠加又叠加,沉沉十分不畅快,干脆应邀请,去球场玩会。
结果遇到社团里师兄,过来跟他打招呼,挤眉弄眼问:“你好基友呢?”
“什啊?”
“平时老跟你起来球场,却从来不打球那个小帅哥。”
洗手间传来水声,想必是沈鹤白在冲澡。
许诺言稍稍松口气,走到自己桌子前,把球塞到座位下面收好,又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服,准备等沈鹤白出来他再进去冲洗。
他刚把袜子扔到阳台,突然沈鹤白桌子上传来阵手机铃声。
许诺言看眼,想提醒沈鹤白,又觉得没必要,总不能让人洗澡洗半接电话。
便想上前帮他按
他烦躁地扬球扣篮,下正中中心,引得师兄拍手叫好。
寝室十点半熄灯,许诺言硬是拖到十点才回寝室。
在楼下看到孙友军和杨昊骂骂咧咧地往外走,他拦上去问:“快熄灯,你俩干嘛去?”
孙友军偷偷摸摸地把人拉到墙角,“刚刚打游戏时候被帮孙子蹲复活点,约三个小时帮战,寝室又打不多久就停电,总不能让那帮孙子笑话。和耗子准备去包夜,你起?”
许诺言不去,还劝他们:“你俩悠着点,明天上午是郑老头课。”虽然许诺言平时也不十分爱学习,但该有态度向都很到位。
这形容,听就知道是沈鹤白。
许诺言努努嘴,“别提他,绝交。”
“不会吧!”师兄撞撞他肩膀,“你是不是惹人家啊,平时看你们不是挺好吗?”
许诺言十分委屈,“怎就不能是他惹呢?”
师兄愣下,挠头说道:“感觉不太可能,他看上去就不像会主动惹人,尤其对你,那热天都能来陪你打球,对个不爱运动人来说,这已经很难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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