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铎说:“好,帮你揉揉。”
沈安途大惊:“你在用哪里揉啊?!”
两人在床上打闹好会儿才消停,沈安途用晚上蓄起来精神又耗光,趴在谢铎身上直喘气。
谢铎揉着沈安途细软头发说:“沈安途,答应,别离开。”
这话昨天晚上谢铎就说好多遍,沈安途不耐烦地答道:“知道知道。”
别适合自己——被蹂躏坏破布娃娃。
房间里厚重窗帘很好地隔绝阳光,房间里片昏暗,看不出时间,谢铎看手机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,有些未接来电和短信,他随便挑几个回,又伸手把沈安途抱进怀里,抚摸他赤裸背。
“你怎不去上班?”沈安途语气有点哀怨。
谢铎:“今天是周日。”
“你以前周日也上班。”沈安途还在垂死挣扎。
谢铎不满地揪着他头发让他抬头看自己:“太敷衍,重来次。”
沈安途本来还想笑话他,但是当他被谢铎浓稠目光包裹住时,心里便只剩下柔软,所以他看着谢铎眼睛,自愿跌进那谭深渊里,郑重道:“好,不走,陪你辈子。”
“今天不上。”
沈安途哼声,单手撑着谢铎胸膛翻个身,背对着他:“那陛下去找其他妃子吧,臣妾今天实在心有余而腰力不足。”
谢铎冷笑声,长臂伸,就搂着沈安途腰把他整个人拖进怀里,他后颈那大块创可贴闯进视线。
谢铎顿时心软,他用指尖划过那处:“还疼吗?”
“有点。”沈安途老实说,谢铎蹭得他很痒,他缩缩脖子,又忍不住贫嘴,“但屁股更疼,你要跟屁股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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