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沈安途怕太过显眼,没敢买大捧花束,只买只玫瑰小心地揣在外套里遮着,刚才换衣服时候被他随手放在床上。
那只没有任何包装玫瑰就歪着脑袋躺在沈安途脱下堆衣服旁边,仿佛才被人扒个干净似。
沈安途显然也联想到某些不太好画面,他又挣扎着要脱离谢铎束缚:“你松开,要换衣服,这裙子太小。”
谢铎重新把他纳进怀里,左手固定住他,右手顺着他腰线摸:“哪里小,不是很合身吗?”
沈安途咬紧后槽牙:“是底下小!你低估尺寸!”
放在床上,逼你穿吗?”
“谢铎你他妈!”
这个休息室洗手间很小,不能洗澡,只能上厕所,马桶旁边就是洗手台,上头墙上挂面半大圆镜子,刚好可以照出上半身。
谢铎手臂从沈安途胸前横过,硬是逼着他转身面对镜子,掰着他下巴让他看镜子里自己。
沈安途要是只动物,准全身炸毛龇牙咧嘴。他几次想拉开谢铎手臂都失败,谢铎身上肌肉仿佛是钢做,沈安途很快败下阵来,迫不得已往镜子里看。
谢铎低声笑起来,在沈安途耳边说句什,沈安途理智顿时烧个精光。
黑色亮缎女仆裙,高领口上有白色蕾丝,手臂上是两朵可爱泡泡袖,更让人没眼看是,这裙子胸口竟然还有个镂空心形,正好露出沈安途胸肌间那点沟,要多诱人有多诱人。
沈安途羞愤欲死,边挣扎边咬牙切齿地威胁身后人:“谢铎你给老子等着!迟早有天老子也要把你套上这身衣服往死里操!”
谢铎要笑不笑地看着镜子,根本不接他话:“不是来给送花,花呢?”
沈安途被成功转移重点,他安静下来想想,说:“在床上。”
听见这话,谢铎动作利落地开门,扣着沈安途后颈把人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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