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来个。”
“……不行,谢总还没吃。”
“还有这多呢,你再吃个,尝尝油条。”
疗养院位置很偏僻,陈煦花点时间才买到灌汤包,他回来后没多久沈安途也回来。
谢铎跟杨宇出去拿已出血常规报告,把沈安途和陈煦留在办公室。
沈安途看到保温袋里灌汤包时脸惊喜,不停跟陈煦说谢谢,陈煦有点不适应这种热情,直说这是谢铎嘱咐他,他只是按命令做事。
“那还是要谢谢你啊,跑这远太辛苦,要起吃吗?看买挺多。”沈安途次从保温袋里拿出两杯豆浆,两笼灌汤包,还有鸡蛋、油条和麻团。
陈煦说:“已经吃过早饭,而且这是买您和谢总两人早饭。”
安途和谢铎就这聊路,个多小时后,陈煦将车开进疗养院隐蔽后门,驶入地下车库。
下车时候谢铎帮沈安途戴好帽子和口罩,沈安途抱怨说太闷热,想把口罩拉到鼻子下面,谢铎又强硬地给他拉上去。
三人直接坐电梯上顶层特殊专区,杨宇已经等在那里,沈安途和杨宇相处过这几天,知道这个胖胖青年男医生很好说话,也不需要谢铎多说什,自己就跟着杨宇走。
谢铎和陈煦去杨宇办公室等候。
谢铎看见陈煦怀疑神色,问他:“他是不是和以前大不样?”
沈安途早上体检需要空腹所以不能吃早饭,谢铎就陪着他不吃早饭,他本来想下点面让谢铎先吃,但谢铎以节约时间为由拒绝。
“但是这个灌汤包真很好吃,不尝个吗?”就这说话会儿工夫,沈安途已经往嘴里塞三个灌汤包,这时候灌汤包温度刚刚好,整个塞进嘴里再口咬下去,鲜香汤汁立刻在口腔里炸开,沈安途舌头和空早上胃都得到满足。
或许是沈安途吃得太香,陈煦没忍住咽下口水,还是用筷子夹个放进嘴里,稍微用牙齿咬,薄薄包子皮就破开,滚出汁水。
沈安途脸期待地看着他:“怎样?好吃吧?”
陈煦发自内心地肯定:“好吃。”
陈煦点头。
他以前和谢铎参加过不少宴会,见过沈凛几次,每次他都像个浑身带刺花孔雀在会场里转来转去,色泽鲜艳又充满攻击性,和不对盘人如谢铎类,他看都不屑看眼。
而现在沈安途温和开朗有礼貌,虽然时不时会挑些话头来插科打诨,但都在可接受范围里,如果以前没见过他,陈煦会认为他是个性格很好人。
谢铎看眼手表:“套检查下来最快也要个小时,你去外面买早点,最好有灌汤包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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