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对此感到新奇,因为每天都有。
池灿十五岁才跟李景恪重逢,就跟在李景恪身后,凑成条黏人甩不掉影子,李景恪也从来没有真正丢掉过他。无论池灿是要冲向筒子楼出租屋门外,在丁雷会所看晚录像,跑去古城酒吧借酒撒气,还是不远万里在北京求学。
喜欢李景恪是件不容易事,却也是件最容易事。
而他们直在起。再来面包店等到他们再来,伯恩山是努力长寿好小狗,风城任何片美丽倒影也还在,或许在池灿眼里是百看不厌,在李景恪眼里是平平无奇,他们也直在起。
池灿想去很多地方,只要是和李景恪起。他眼里有李景恪,还有与李景恪样陡峭沉默而屹立不倒山,于是他没头没脑临时起意地就说:“们还没去爬过苍山……”
李景恪笑笑,说:“不会累吗。”
“苍山明天再去,”他像是已经想好,懒洋洋被太阳晒眯些眼,对池灿说,“今天是个好天气,去把户口给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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