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永远,”池灿好半天才回神,副李景恪在骗他样子,“真吗?”
“你说是假吗。”李景恪托着池灿脸侧和下巴
他声音有些低哑,眼睛看出去望见不远处酒店二层灯火辉煌,看见却不是自己在名利场中虚与委蛇、应付奉承或低头认亏,而是越过灯火之后,偌大风城在夜空下黑影幢幢,那时李景恪还在餐风咽露,为明天该如何活下去而思索,又不再思索。
那不像上辈子事,曾几何时,李景恪站在此处,再低头看向池灿。
也许李景恪就算没有池灿也是可以,李景恪没有池灿时候没觉得有多差,活得也潇洒,没觉得如今这些能得到东西他得不到,金钱、名誉、地位和身体,只要贪心多点,往上爬就好。
李景恪在放手让池灿去北京那刻,必然想到过,池灿将来可能会以何种方式离开他。人生中发生事总是循环往复,如出辙。
但因为有池灿,李景恪很久以来,已经不再对这些做思索过后又放弃思索这样反复举动。
他起身往车门上靠靠:“正好当分手大礼?”
池灿仰起头和李景恪对视着,半晌仿佛终于弄明白,只好安安静静地松手回来,然后下车。
但李景恪直拦在车门边,他进也不行,退也不行。
“哥”池灿没办法,忽然抽气两声,说,“小桔姐和别人总问你对好吗,你跟李景恪关系好吗,还总说好。”
池灿说着说着,踩在停车坪凹凸不平石砖上不小心要往旁边歪去,李景恪见连忙抬手,下揽住池灿腰。
尽管今天李景恪不知道会在晚宴上碰见池灿,他接到许如桔电话,却没接到池灿电话。李景恪不确定切,却好像相信池灿会次次回来,池灿想要见他。
池灿出现在他眼前时候,他从不意外。
因此池灿总是可以被原谅。
池灿说以后不要再爱李景恪,才让人存疑。
李景恪又叫他名字:“池灿。”
“你现在对好差,和以前根本不样,”池灿被抱紧,在李景恪耳边崩溃地说,“如果你真决定,那也行,你也辈子别想结婚,每天都住家里。”
李景恪抚摸着池灿后背,低声说:“本来就不结婚,你在家里,还和谁啊。”
池灿听不懂,继续抽泣说:“你如果不要爱,以后就不给你。”
不再给前提是李景恪明明白白对他说不要,李景恪沉默下来,池灿绝望地默认李景恪认同,又觉得应该默认李景恪反对,他想推开李景恪,双手却抱李景恪抱得更牢。
半晌,李景恪开口问道:“你不是说永远吗,池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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