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景恪刚好就站在他面前,目光平直地看过来。
李景恪无法拒绝招商主任“美意”,有些事瞒不住更没必要刻意隐瞒,于是他把池灿从头到脚看遍,令池灿像被那双眼睛当众钉住样。李景恪随口般说道:“衬衫不错。”
池灿是这样冷淡,冷淡到今天出门急,里面穿是李景恪衬衫。
说清什,不是句关系好不好能概括。
“你们睡起?”孟新泉没觉得有什问题,只是很疑惑,“床不会小吗。”
这个不是不能回答,床是小,所以那整晚池灿几乎都贴在李景恪身上睡着,大部分时间意识不清,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现实,哪里都不被李景恪放过。
“那天他来帮搬宿舍,太晚,就将就睡下,”池灿是背对着李景恪那边,被迫回忆着,又干笑下,说,“单位里宿舍房间紧,还是不占用地方比较好。”
宴席快结束,要撤桌时候,大家陆陆续续往露天花园移步。池灿他们这几桌类似员工桌,撤得慢,就都还坐在原地没动。
没会儿张老师忽然站起身迎过去,像是有人过来,然后大家都站起来。张老师很快叫池灿。
池灿起身看过去,招商主任和好几位领导、投资商站在不远处,右手边就是李景恪,紧接着主任便引着众人过来,主要是为引李景恪来见见。
他那天得知李景恪弟弟就在单位实习,又听说池灿这几天被派去喜洲干苦力,今天特地过来走个过场,也是为卖李景恪个面子,表示他们很重视池灿。
不用刻意点明关系,只借领导张老师之口介绍介绍便可以。
池灿这个优秀实习生很快和其他人样,公事公办地跟领导们打招呼,碰酒杯,对李景恪却颇为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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