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何
李景恪也不是故意找唐殊麻烦,只是唐殊自己提起,他就先口头回个礼再说。
回去路上李景恪坐在公交车上,其实有些意外,他没有收走池灿手机,而是就放在池灿能拿到地方,他现在比原定回去时间已经晚些,池灿竟然没有打电话来问。
李景恪习惯性删着手机里垃圾信息,和往常样也会删掉地震局发来提示短信。最新弹窗进来消息显示隔壁县余震还没结束,风城市区这片都能感觉得到。
风城时有地震,就算感知得到都不算什大事,至少至今为止还鲜少发生过影响生活大地震。
公交车穿过田野摇摇晃晃往风城镇开,李景恪到站点,下车时确实感觉到轻微震感。
来,瞟到沈礼钊,免不怵。
大厅里就剩他们俩,沈礼钊平常在外面人模狗样,不爱说话深不可测,在唐殊这里可就不是这回事儿。
“上次让你去拿,你说不戴送人项圈,你送给李景恪?”沈礼钊问道。
“是送给池灿,”唐殊压低声音说,“你别自杜撰行不行?”
“池灿才多大,你怎想?”
同路下车大多都是本地人,和李景恪样如常靠着人行道过马路。
不过比起以往,今天震感是要明显些,李景恪本来也没当回事。
但当他穿过马路,从民宿扎堆、装潢更艳丽那片区域经过时,楼里大概住是从外地来旅游游客,感觉到地震本能急匆匆往外跑,知道只是其他地方三四级地震传来震感,虚惊场,依然宁愿坐在在外面相互大笑着喘气。
李景恪没由来想起在工作室隔壁商铺听见闲谈笑话。
池灿是风城人,但对地震依然很陌生,从来称不上习以为常,这几年他在学校听见地震新闻总会跑回来跟李景恪说,对着他自己甚至晚上睡着都感觉不到地震,第二天得知后也要在饭桌上来问,本正经模样看起来是杞人忧天,要招人笑话。
沈礼钊面无表情,顺势拿起桌上烟,下秒却被唐殊把夺过去。唐殊瞪着他道:“戒烟,你也戒烟!”
“看你真是缺个项圈,”沈礼钊收回手,牵过狗来,站起身说,“也不用别人送,晚上回去拿你儿子就能戴上。”
唐殊本应该发飙生气,听这话半晌却没出声。沈礼钊问他起不起来,他站起来伸手往沈礼钊身上推,却反被捏住手腕。
“说不戴那玩意儿,李景恪他居然敢报复,等下次池灿来,绝对让他——”
“不戴就不戴,晚上回去戴别。”沈礼钊笑着拉他过来,让他闭嘴,说里面还有堆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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