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他们什事。”池灿硬着头皮说。
“那你怕什,”李景恪俯身逼近过来,把池灿乱动手拿下来,然后亲下他嘴唇,“就叫小宝吧,乖时候才叫小宝。”
池灿心里胀得厉害,想说自己现在就很乖,希望李景恪还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点对他,不再那无情冷漠。
可李景恪紧接着说:“可会咬人小狗就得锁在家里。”
池灿接吻却蹙起眉,盯着李景恪重新给他系上链绳,这下是真把他拴住,没办法再跑
李景恪让池灿举着手供人展览会儿,看着他发红耳根,低声笑,顺手过去按住池灿脊背,捉住后颈让他也站起来。
池灿跟着李景恪回到床边坐下,昨晚解在床头锁链顿时晃进眼睛,莫名刺眼。
“虽然要去上大学,但小狗照样是听指令行动,”李景恪说,“坐好。”
“你是小狗吗?”李景恪问他。
池灿被迫看向李景恪,吞吞吐吐说:“是……”
,开口照样会叫。”
池灿不知为何,听李景恪罕见提起往事,心脏仿佛才真正被挤压勒紧,拧出酸涩汁液。
尽管只有零星几句,他也听懂。他找李景恪教他打枪,留下快乐记忆;李景恪教他,却需要为此付出代价。
此时此刻池灿也是如此。
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行为负责,并承受相应代价。这大概就是池灿成年后真正第课。
“那小狗应该有个小名,叫什好,”李景恪有搭没搭慢悠悠说着,往他身前才探两把,他就张开嘴,李景恪笑下,“小点声,隔音不好,昨晚应该就被人听见。”
池灿顿时捂捂唇。
自从许如桔搬走,隔壁很快住进家三口,每天傍晚都鸡飞狗跳,此时隔壁小孩蹦蹦跳跳声音果然传进耳朵里。
可他昨晚根本听不见别声音,沉沦在只有李景恪个人世界。
“学校张红榜,大家都知道池灿考高分,”李景恪说,“谁能想到,他们认为乖宝宝居然在家跟他哥上床,还是只会咬人小狗。”
李景恪现在才教给池灿这课,让他尝到痛苦滋味,但对池灿而言,他实则只付出很少,点也不能称之为残酷。
因为李景恪上这课就是教他打枪那年,才十岁出头。
万幸是,李景恪那时阴暗设想中情况并没有出现,池灿没被危险仿真玩具枪伤到,被急忙叫回去时候能跑能跳——现在这张脸正抬头看他,在他身边长成很好样子。
“但没想过要怪在你头上,”池灿眨眨眼,有些羞愧地底下头,“哥,你原谅吧……”
“不是已经认过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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