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恪从银行出来,跨腿上车时候铃声又响,他坐下来,腾出手才
“你有本事别告诉你阿奶阿爹,”池灿被他箍着,身上有点痛起来,立即嫌弃地推推,“既然你天不怕地不怕,上回你看见哥跑什,李景恪他会吃你吗?!怕他揍死你啊?”
长期以来,李景恪在他们铁三角中间风评就不太好,从前池灿还巴巴维护,后来突然说跟他哥关系变差,大家也就都不再提。
这会儿池灿好像被趟雪山行给收买完,弄得杨钧噎住,摸摸鼻子不再做声。
“好好,你们真幼稚。”
到路口,段雨仪跟他们方向不同,出来劝架同时最后约定道:“那说好,到时候起出来,时间呢也到时候再说,群里通知。”
走。”
他们正说着,杨钧边打破砂锅问到底地咨询填报志愿事,边帮老师献殷勤般般搞完卫生,终于火急火燎跑出来,看见他们坐在树下,飞速冲过来,带来阵疾风。
“你们在聊什啊,群里不都聊过!”杨钧瞧着池灿大声吼道,“哟哟哟,这不是之前跟他哥去趟丽江就玩消失,天儿也不聊某人吗!跟你哥关系变好?”
之前话题就这岔开过去,段雨仪只当池灿随口说,背上书包站起身。
池灿堵堵耳朵,跟着朝校门外走,对杨钧反击道:“想好你志愿怎填没,别到时候滑档,直接梦碎当场。”
池灿恰好低头去摸震动手机,跟着杨钧默默点头。
他出门前李景恪电话里问过他什时候回来,这会儿大概估计着时间打来。
来电显示果然是李景恪。
李景恪给池灿打完电话,拎上头盔和牛皮纸袋也离开工作室。
他去银行存钱。即便李景恪对做翡翠生意多不热衷,也不得承认这中间看似玄乎其玄赌徒遍地,杠杆很高,其实门槛也高,导致随便笔就是几万几十万差价,确实好赚钱。这半年他除在工作室也顺手私人帮忙物色原料,慢慢有些存款。
“池灿你少说不吉利话,早想好,”杨钧转头对段雨仪笑道,“跟老师咨询,五百分至少过线,没问题。”
“关什事,”段雨仪哼声,又说,“不过不管怎样,大家都算考得不错,咱们毕业完还没聚过呢,过两天出不出来玩?”
池灿有些心不在焉地问:“去哪儿玩?”
“不去别地方,”他们夹在古城游人里走着,段雨仪绕开又靠过来,有板有眼地说,“就晚上来古城逛逛,过过夜生活怎样?”
杨钧搭上池灿肩膀,笑道:“们灿灿是乖乖弟弟,现在出来玩不会还要跟哥哥汇报同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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