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舒服地觉睡到天亮,看看时间还把自己吓跳,以为起晚迟到要挨骂。他匆匆套上另外那套干净校服,出门时从李景恪手里拿买早餐零花钱。
下车后个人走在进古城路上,池灿腿还有点木木,走得热起来,抬手扯衣领才
提议没有被许可,池灿怅然若失,很慢地点头说写完。
他看着李景恪朝他走过来也没有反应,直到李景恪拉拉他胳膊,对他张开手。池灿愣住瞬,依照潜意识认知往前靠过去。
“不准再买生日蛋糕,想吃买别,”李景恪拦腰把他抱起来,不紧不慢走向床边,散漫调笑似说,“小狗吃掉蛋糕,也庆祝生日,现在不是都在这里吗。”
这次睡衣是被解开颗扣子拉开,池灿躺在床上,李景恪拿以前开药帮他简单抹抹脖子,然后才关灯。
被子里开始有点凉,池灿倚靠在李景恪颈间,犹豫片刻后低声说:“你今天还没亲。”
隔开他们之间产生视线交流可能。
池灿不动声色地把课本按大小摞齐,将记号笔盖上放回文具盒里。
他提回来那袋零食还在,黑漆木礼盒不见。池灿暗自庆幸,不想李景恪再因为那些跟他生气。
屋子里静谧无声,偶尔点翻书和椅子碰动响,他们开着暖炉,桌下长个热烘烘太阳般,点也不冷。李景恪搭放在桌边手臂青筋凸显,能被偷偷看见下颚线条依然严肃锋利。仿佛什也没发生,又仿佛发生什也不会改变这切。
池灿觉得能永远这样也很好。
李景恪搂着他掖掖被子,垂下眼,偏笑问:“亲你干什?”
“是你弟弟,”池灿想想,说,“这几天,你就不想吗?”
他眼前是李景恪肩膀,往后退开点看去,总觉得答案写在沉默时间里。李景恪低头亲亲他额头,说快睡吧。
池灿心脏充盈鼓胀,原本还想说什,最后却闭上眼就已经意识模糊。
第二天李景恪叫他起床叫得比以往都晚。
他写完最后题,蔫蔫困得厉害,但忽然想起什,含含糊糊开口:“哥。”
李景恪直起后背往椅子上靠靠,看向他。
“明天可能买不蛋糕,”他语气莫名有些悲壮感觉在里头,居然还在执着于那个蛋糕,“过段时间,等攒够零花钱……”他甚至已经想出主意,实在不行就去找杨钧游说着借点儿,“过年时候们补办个吧。”
他执着是要给李景恪过生日却失败这件事,也对奖励和礼物这样“废品”东西重视非常。
李景恪关掉电源站起身,问他:“写完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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