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为汲取温暖,池灿又矛盾地僵持着,途中遇到路障,他脸不断蹭到李景恪结实后背,轻轻倚靠着。
到家后李景恪去停摩托车,池灿拖着脚步走过长廊,发现自己没带钥匙,就靠在墙边呆呆站着。
刚回来不久许如桔从窗口看见他,开门时正好李景恪也从外面走进来,她问道:“你们晚上去哪?池灿,怎看起来很累样子,你哥又怎你?”
李景恪说:“老板请客吃饭,正好带上他起,”他看着池灿闪烁眼神,笑笑,“跟小时候样,教他打枪去。”
和小时候打枪天差地别。池灿小小惊,脸上再次热起来,隐匿在墙角阴影里藏住表情。
肤上绒绒汗毛都仿佛被拂过,燥热难耐。池灿皱着眉头移开泛红眼睛。
李景恪低笑声,掰过他脑袋说:“看着。”
池灿移回目光跟李景恪对视,身体发颤,刀光剑影般滋啦下,李景恪凑近过去,对他说两个字。池灿愣住,心脏猛然紧缩,仿佛瞬间被按下开关。
他双腿发软要站不稳似,却偏要动腿,差点往下跪去。
李景恪立即搂住他肩背和胳膊,把人往上托,从门后带到椅子上坐下,然后才抽出桌上餐巾纸擦手,也给池灿递两张。
“你们不是新买小冰箱吗,”许如桔见没什事,说,“昨天回村里住,给好多新做汤圆,早上在食堂吃方便,你拿去给阿灿煮着吃吧。”
她把那袋子汤圆都提给李景恪。
李景恪丢钥匙给池灿,让他先进去。池灿听话地进去。
这边李景恪接着问许如桔外婆怎样,许如桔停顿下,扶着门框缓慢地说:“在家住着呢,说医院要把人养发霉,累,还浪费钱,不如回家住着逍遥自在。”
“那晚上怎办
裤腰上抽绳偏长那头垂在空中晃荡着,池灿失神地侧坐在椅子上,手里虚虚拿着纸不动。李景恪将溻湿纸巾扔进垃圾桶,看见池灿模样,低头过来帮他理理外套,伸手摸把他脸,调笑着说:“第次啊,”又问,“教会吗,怎傻。”
池灿迟钝两秒,嗫喏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得回去,”李景恪说,“再晚路上冷,这里暖气开得大,你又身体虚,要感冒。”
坐在摩托车后座回程路上确实很冷,池灿在头脑昏昏中被风刮着,不知道为什连身体也觉得空虚,四肢百骸都漏风进来。
他没有贴李景恪贴得太近,怕起反应被发现,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,而除他自己意乱情迷不知满足,李景恪好像没什感觉,真只是为看看他喜欢,顺便给予次抚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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