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景恪问他。
“会痛。”池灿蹙起眉说。
李景恪笑笑,说:“不是不怕痛吗?错五个还差两下呢,以前你就说过要脱裤子给看,现在脱正好。”
池灿心跳飞快,忽然很抵触,闷闷说:“不要。”
李景恪早就松手,脸背着光,站在床尾看他阵,转头关掉灯。
这晚屋子里格外安静,凌晨月光稀薄,阴影不深也不浅。昼夜温差使得夜晚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十几摄氏度,不冷不热。
李景恪已经可以侧躺,池灿也挺着身子变得离李景恪稍远,不再假装睡着蹭上去。
他还没有从睡前情境中缓过神来,胸口脑袋都弥漫着股不散燥热,被他们同盖这条薄被沉沉压着。
他摸下自己嘴唇,再继续将手伸下去,捂在很难受地方不得章法地捏着衣服。在狭窄紧密空间里,李景恪心跳震颤和气味都无孔不入钻入他神经末梢,粗鲁,不温柔,像巴掌,他有种怪异、憋屈又痛快感觉,心里种子可能长成个怪胎,等待哪天冲破遮天荫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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