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通常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精神,不在意也不喜欢深究别人想法和行为,不会死守着个疑问而受其困扰,但关
“就看完书?”李景恪问道。
“嗯,有点困。”池灿欲盖弥彰地打个哈欠,坐到自己那张小床上,时间屁股下支架嘎吱作响。
即便他们白天补过很长觉,但连日来疲惫和紧绷心情仿佛终于找到叫嚣时机,排山倒海涌来。
觉得困也是合理。
李景恪看着池灿脱外套钻进被子里。年多前临时买来小床已经装不下池灿个子,他直挺挺躺在床里,露出颗脑袋,脚裹着被子与床尾齐平,稍微动动就有响声。
灿突然很后悔提起买手表这件事。
“哥你去哪啊?还要去上班吗?”他眼见着李景恪走到门边,下子头脑发热再也控制不,冲上去就挡在门前,难过地说,“今天不去,你受伤,不要手表哥。”
李景恪只是打算开门去外面抽根烟,或者随便做点什都好,以便压下差劲心情和那股燥热,把池灿扔在家里写写作业就是。
从前没有池灿时候,他个人在房间里或在外面其实没什分别,但现在无论做任何事,都需要考虑在家池灿。他沉默会儿,将手里烟盒和打火机又扔回桌上,才转过头,池灿就不管不顾地蹭上来,大有李景恪今晚要是想踏出家门半步都得先解决掉他架势。
“不去上班,”李景恪伸手扣着他后脑勺揉两下,手指无意碰到池灿脸颊,心忽然很软,哑声说,“好,不出去。”
池灿转着眼珠跟李景恪对视,总感觉李景恪有话要说,心里有点慌。
“池灿,”李景恪突然随口问,“你以前放在床上小熊玩偶去哪里?”
“啊,”池灿停顿片刻,吞吞吐吐说,“收起来,收到箱子里。”
李景恪抬手关灯,眼前顿时黑黢黢片,等逐渐适应,窗外路灯稀薄淡黄色光才映照进来。
“那你存钱罐呢?”李景恪面无表情脸色隐匿在半明半暗阴影里。
他纵容着池灿抱他,往后连退两步,但提醒声:“池灿。”
屋子里氛围经过连串闹腾过后转眼变得安静而奇怪,池灿坐在椅子上深深吐口气,硬着头皮目十行地看书,余光里李景恪正站在那边倒水吃药。
不过之后李景恪也没有再来对面坐着,而是躺在床上,池灿不知道李景恪在干什,时不时探头去看也看不出究竟。
他在这期间扯无数次衣袖看表,等到时针指到9,他合上书,缓缓往床边走去。
李景恪听见声音,闭上眼睁开,看起来睡得不好,也并不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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