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知道
池灿拿不准李景恪意思,不自觉瞪瞪眼说:“她说你们是老邻居,让你跟她常联系。”
李景恪把手臂搭在旁边椅子椅背上:“还说什?”
“她还说,”池灿被李景恪问,有些心虚,不知道怎李景恪就知道对方还说别,他并不傻,那些坏话自然不能告诉,嘟囔道,“她还说要跟你聊天睡觉,可觉得是她单方面喜欢你。”
话音落完,房间里格外静下来。今晚看来是会下雨,屋外狂风大作,把天井里唯两颗松树摇得哗哗作响,连屋顶灯光光晕好像都在晃动。
李景恪起身将门关上。
刚才那股刺鼻胭脂水粉气。李景恪做简单荤素,池灿眼巴巴看着李景恪盛碗饭,却没有自己份。
“手断不会盛饭,要人伺候?”李景恪问他。
“不是。”池灿干坐两秒缓缓,自己跑去装碗饭回来。
他捧着碗本来是有点郁闷,却没想到李景恪还会做饭,做得非常好吃,反正他饿,吃两口就把小情绪和儿童牛排起抛之脑后,把这顿饭吃得很香。
填饱肚子,池灿有种满足后放空和凝滞,眼睛往旁边看,竟突然发现桌子那头直躺着那张卡片。
池灿让李景恪这下起身弄得心跟着跳,也站起来,心想不就是聊天睡觉。
据他所知大人们谈恋爱时候都是要起睡觉,也有早恋同学这样,学校里经常流传些这样那样故事。以前班里男同学还讨论过他们看大片儿,每次都说得高深莫测,池灿他在妈妈羽翼下当十五年乖乖仔,还没看过。他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。
想到这里,池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这种事怎能和李景恪说呢,就像早恋不能告诉家长样
“都能跟个陌生人聊到这个份上,”李景恪看他紧张模样,脸上浮现些笑意,故意逗他似,“所以怎聊天睡觉?”
池灿低着头帮忙收拾桌子,耳朵有点红红,说:“怎知道。”
李景恪吃饭比他吃得快,早已懒洋洋靠坐在椅子上,看着池灿眼神从卡片上收回去。
他和李景恪不小心对视眼。
椅子很硬,不像以前家里会垫上坐垫,池灿坐在那张椅子上变得有些如坐针毡,他放下筷子,抬眼再看下李景恪,发现李景恪饶有兴致地直在注视着他。
“吃完,”池灿慢慢把双手塞到屁股下垫着,需要先铺垫句才能坦白出后面话,“那个卡片是隔壁搬走那个人给,她说让给你。”他小声补充道,“没来得及关门,她太热情。”
“有多热情?”李景恪仿佛好奇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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