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靠着李景恪站着，希望作为李景恪
弟弟不丢脸，认真说
她说仿佛是池灿不懂方言。不过很快池灿反应
过来，妈妈就是白族人，他隐约记得
点，是白语。
“陈老师，”李景恪自然地回道，“来早点多熟悉下。”
“等会儿是不是还要急着去上班？”
“还好，离得不远，再走段就到。”
池灿知半解地听着，只觉得李景恪声音从头顶传来，比跟自己说话时候有点不样。他扁扁嘴。
往坡下走，犹疑半天，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哥哥，怎
不用骑单车啊，走路去吗？”
“走不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到大马路，他们走在路边枝叶繁茂人行道上，四月杜鹃花开得正旺。早上天气偏凉，远处水平面对岸青山上飘着没散完雾，再往上又是划破天际流云，日出之处金光熠熠，洒在中间这小块平整大地上。
而他们这岸左边也是山，池灿发现路边都有道沟渠，水流不断，从山上来。
“陈老师，”李景恪扶着池灿肩膀往前按按，用普通话介绍，“这是池灿。”
池灿有点紧张地咽咽口水，抿嘴露出笑容说：“陈老师好。”
陈老师年过五十，在这里任教多年，曾经也是李景恪班主任。她见池灿模样便忍不住让他再过来点：“好乖呀，第次见这漂亮小孩，不用说就张嘴说话这甜，景恪，这是你弟弟？”
“麻烦陈老师。”李景恪笑笑说。
“昨天都说过次麻烦，有什麻烦，”陈老师摸摸池灿脑袋，说，“等会儿要办个入学手续，其他校服啊什可能要周时间才能慢慢下来，不过先来上课就是。”
李景恪在路边个不显眼车站停下来。
很快迎面来辆C7绿色公交，摇摇晃晃，池灿跟着李景恪上去，车上人不多，有两个背着背篓老奶奶打算去赶集。池灿挨着李景恪旁边座位坐下来，有些新奇和紧张，还没坐多久，他们就又到。
池灿将要就读风城初级中学在古城北门外，许如桔就在这所学校正教初。他算是插班去读初三下学期，马上要升高中，短短半年不到，户口又还没落回来，原本学校是不会接收。
穿过古城时简单吃两包子当早餐，然后走进简陋校门，池灿四处看个不停，学校里全是青瓦白墙不过三层高教学楼，零散读书声从窗口传出来，前方操场中间黄黄绿绿，跑道却黑乎乎，并不是池灿曾经学校那种红色塑胶跑道。
李景恪领着他去初三那栋楼楼见班主任，刚进办公室门，对方看见李景恪，笑道：“来，这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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