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vi解释道:“就是还给他留点情面,其实就是辞退,具体不好跟你说,你知道就行,啊。”
祁念捏着工牌手按在桌沿,坐下时除大腿有点使不上力,膝盖也疼下,但这些没有再次引起祁念关注。
他眼睛
祁念在花坛边停下,不得不很小声地“嗯”,耳尖微红。
他停顿片刻,说:“你也是,哥哥。”
连续请天半假,祁念到达公司后如常打卡,被前台拉住简单寒暄几句,其中个姑娘往里面公示栏那儿递个眼神,像有什好事要告诉他。
正是上班赶着打卡高峰期,电梯里不断有同事出来,三三两两经过公示栏,谁无意瞟眼,立马消息就散开。
那块很热闹,总有人停下又离开,离开又停下,讨论声不断。
而他在听见顾飒明声音之后,所有不满转瞬带着撒娇意味,弄得深知自己“过分”顾飒明嘴里道歉,实则把持困难,心猿意马。
他最过分地方哪里是把祁念弄疼,而是每次弄疼就扔下祁念个人,仿佛重逢后时间再没干别,坐实像那什关系样冷酷无情。
“你去忙吧,要去车站。”祁念这说。
“嘴角消肿?”
“”
祁念不关心地径直去往自己部门办公区域,推开玻璃门,还未落座,又被隔壁部门Vivi关心地黏上来。
“你回来啦,没事吧?怎请病假,现在好没?”
祁念点头,莫名有点心虚:“好。”
“那就好,千万可别因为前天事给气着,你看公示栏没?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你是被冤枉,李亚被通报批评,不过——”Vivi满脸高兴,从祁念置物架上拿工牌递给他,忽然看看周围,神神秘秘,放轻声音说,“不过只告诉你啊,似乎因为惊动上面领导层,公司让他自离,他从今天开始都不会来。”
祁念听着,表情没什变化,很慢地转身拉拉身后百叶窗帘,最后愣愣,才回:“自离?”
顾飒明熟悉令人耳热笑声传来,本正经地说:“下次再教教你,就不会受伤。”
祁念理解得十分明白,早已不是从前随便就能被蒙住傻子,他眼睛溜圆,蹙着眉纠正道:“那里是你晚上咬破,不是、不是因为那个。”
顾飒明还是笑,听见他那边汽车鸣笛声,便让他先看路,上班不用太赶。
可祁念不吭声不接话,顾飒明叹气,松口表示同意:“祁念嘴角伤口是和哥哥接吻时候被咬,和别无关,那现在小心过马路,注意安全,之后有事不许憋着,嗯?”
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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