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你这人”
旁边那个个子更高见此连忙上前拦住:“这位先生等人,没事,你先去换衣服吧,下班。”
施泽横眉瞧,这不就是那个今天晚上跟徐砾咬无数次耳朵服务员
顾飒明陡然愣住。他以为祁念会问顾家,问顾飒清,或者问空白这些年。
而他忽然明白时,想到祁念之前所有反应,胸腔里难以言喻酸楚涌上来。
顾飒明退开点,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分认真,手背青筋凸起,握着祁念肩膀,在赤裸裸地直视中解释:“是不是看见那篇报道?”顾飒明语速放慢,“但是祁念,没有要跟别人订婚,从来都没有,没有联姻,没有别人。不可否认,因为事先没有预料,在收购尚乐传媒过程中出这个意外,事后也没有澄清,这些都是原因,”
祁念不稳地抬起手,拿指尖戳戳他嘴巴,他只能配合地收声停下,祁念眼里水光流转,亮晶晶,却没哭。
“知道,”声音太小,传入耳里却那清晰,祁念重复道,“知道。”
,就是飒清这不过两天开学要走,想问你有没有时间起吃顿饭,毕竟今年过年时候没见着,“顾母顿顿,有些无奈,“飒明,你弟弟对你感情直都很深”
顾飒明眼睛直落在祁念身上,通话时显得心不在焉,他听完,说可以,言简意赅地挂电话。
祁念眼睫缓慢开合,抿抿唇,平静地仰躺着。他喜欢顾飒明握着他手,陪在他身边这种久违感觉,然而依旧瞬间像是被抽空力气与情绪,精神疲软地想闭眼睡过去。
但他睁开眼,手肘朝后撑撑。
顾飒明抱着祁念坐起来,听见祁念很轻地叫他名字。
不是敷衍和勉强,是从未变过那简单和绝对信任。
只要是顾飒明告诉他,那就是真。
深夜酒吧打烊,卷闸门嵌进门缝里哐声,连着震动声音回响在整条巷子里,还剩扇侧门没关,已经脱工作服服务生边做最后收尾工作,边不大耐烦地跑去提醒那最后位不肯走客人。
“您好,们这儿已经打烊,马上就要关门。”
“知道,等人。”
“那个问题,还能问你?”
顾飒明拧着眉答:“可以,想问什都可以。”
气氛变得凝重起来,扫兴也许不能只归咎到这通突然而来电话铃声和内容上,但它确实扫兴至极,让想要重归于好仓促强迫顿时变得苍白无力。
祁念搂着顾飒明脖子,贪婪地攀附上去。
但他手在微微颤抖,使劲收拢握成拳头,出身虚汗,终于闭上眼,说:“你是不是要和别人订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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